呔咯啲嘚呔咯嘚咯吺唉呀呦……”
帝企鹅用头盔的视网膜投影技术玩了一会儿小游戏,一局终了,发现史丹菲尔并没有像自己预料的那样被歌声整得崩溃,反而有滋有味地听着。
“老天,这是什么情况,难道我放错歌了?”帝企鹅打开头盔的声音收集功能,龚琳娜老师那夸张的声音便直入脑海,而且史丹菲尔还跟着学着唱——只不过发音很不标准就是了。
帝企鹅将歌关掉,用不可思议的语气问还沉浸在歌声中的史丹菲尔“这首歌很好听吗?”
虽然是个神经质的反派,但史丹菲尔对音乐的理解比只听流行音乐的帝企鹅高出不止一筹。提到音乐,史丹菲尔忘记了自己所处的环境以及身上所受的痛楚,说“虽然不清楚这位音乐家唱的是什么,但她的演唱非常具有技巧性,因为整首歌从头到尾要一气呵成,不能分神,专注于音乐的魅力之中,把自己完全化在音乐和节奏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