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拿着钳子准备取出子弹的医生听到这个骇人的消息时,第一时间就是想到了岳宵他们。
两个气质非凡的孩子,其中那个小女孩还中弹了,联系着这前后关系,是个傻子都可能会猜到些什么。
“你们……你们才多大点啊,就,就刺杀首席?”老医生颤颤巍巍地拿手术刀防备着云子枭,刚才的揶揄打趣全不见了。
“老伯,我这年龄都可以娶媳妇了……外面的人我去摆平,您请先治好她,医者父母心,希望您不要枉顾一条人命。”云子枭眸色微动,整了整自己的衣领,抱着视死如归的气势走向大门。
他走出门外,拿着岳宵的枪向天空打了一枪,果然把那些首席府的人全都引了过来,他一边跑着,一边滚到了不起眼的角落里。
外面,孤月挂空。
冷风擦过云子枭的脸,引起他一阵颤栗。
他要保护岳宵,这个念头从来没有这么强烈过,回想起和她在一起的种种,说不上很快乐,但就是忘不掉,想要更靠近一点,看她威风凛凛地大杀四方,看她为了安国的未来四处奔波,看她对他说要囚禁他一辈子的欠揍样……
但是他一个刚刚成年的孩子怎么抵得过这些训练有素的卫兵们呢?
没办法了。
只能去找那个女人了。
云子枭咬了咬牙,仿佛下了重大的决定。
临夜,岚山别苑。
清瘦的女人一身米色的紧身连衣裙,束腰的扣身设计隐隐勾勒出火辣的身材,美丽的锁骨忽现忽明,引人遐想。
她只是站在窗边,就是一道靓丽的风景。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汽车鸣笛声,不大,却刚好引起发呆女人的注意。
整个人都明显一愣,僵硬的身姿可以看出她此刻是多么的紧张。
恰巧这时,挂在角落里的古董时钟冷漠又肃穆的按时报着点,八点十五,笨重的铜铃有规律的一下一下敲打着,发出呜呜的闷声。
这声音,她听了千百回。
是他——他回来了。
那个严格自律的男人,每次都是如此是守时,就像这个上了发条的古董中,冷漠,无情。
“嗒塔——”这是男人上楼梯的声音,还没等女人反应过来,一脸阴沉的男人已经出现在了卧房门外。
“逸商……”
看见来人,女人赶紧慌忙的迎了上去,如同婢女一般卑微讨好的递上早就准备好的干毛巾,可是男人却迟迟不动,明显是故意给她难堪。
她捧着毛巾的双手已经酸涩的微微有些颤抖,可却丝毫不敢放手。
“呵,”冷酷的男人轻蔑一笑,那严厉的眼底投射出一道冰冷的视线“白忆丹,装什么贤妻良母呢?我又不是爷爷,不吃你这服侍人的一套。可怜巴交的样子给谁看呢?还不如——做点你身为贱货能做的。”
语毕,他毫不怜香惜玉的把白忆丹推倒在床上,开始粗鲁得撕扯着她的衣裙,凛冽的酒香瞬间就扑鼻而来。
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女人脆弱的脖颈处,酥麻的耻辱感刺激地白忆丹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多么迷人的反应啊,白忆丹,承认吧,你天生就是不知廉耻的贱骨头,摆出这副样子,巴不得我赶紧上了你吧。”顾逸商扳过她的下巴,双手开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走。
白忆丹想反抗,可是男人强有力的把她圈在怀里,似乎是不愿见到这张脸,他把她翻了过去,只留下滚烫的胸脯和白忆丹的后背紧紧相贴。
……
这一夜,注定无眠。
清晨,满身淤青的女人近乎瘫痪在床上,身边的男人早已离去,只剩下床上凌乱的痕迹证明昨夜到底是何等的疯狂。
两年了。
白忆丹有些悲哀得感叹。
人前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