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一字一顿问他,“我不呢?”
我不,好不容易带回来,还没捂热,不可能放他走的。
“必须放!”岳善和手里鞭子蠢蠢欲动,低头看岳宵嘴唇苍白,忍住没挥鞭。
“岳宵,我不管你想干什么,这件事绝无商量,谁都可以,他不行!他不是你爹的种,有可能,有可能是那个人的……我们惹不起他的。乖,宵宵,听话。”
岳善和声音森冷,像是最冷的寒冰,岳宵却不动分毫,颤悠悠按着椅子站起来。
这是她的好父亲第一次叫她听话。
可是总是如此,她也不能放过他。
即便双腿打颤,即便脑袋昏沉,站得依旧如竹如松,“谁都不可以,就他我要定了。”
她一步三摇,本以为身后会有鞭子,走到门口也没有预想中的疼痛,岳宵没回头,不想理会岳善和此刻是什么表情。
不知不觉,她来到云子枭的住处,他放间门开着,放眼望去,屋子里干净整洁,就是没有人。
“岳大小姐。”语调清冷,语气默然。
岳宵回头,正对上外面回来的云子枭,他面无表情,并没有住过几天,就认命留在这里。
岳宵笑起来,“我还以为你逃走了。”
一句玩笑话,云子枭却认真的抬头,“我怎么逃?”
像是真心请教她,眼底的渴望看到人心发慌。
岳宵挪开视线,“你想逃还能有人拦着?”
云子枭愣住,半天才嗤笑,“对,没有人拦着。”
只是水仙的性命这根风筝线将他套牢了,没有法子解开。
“有个好消息,你听了或许不太高兴。”岳宵神情柔和,眼里柔光莹莹,她却很开心,如释重负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