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塞进男孩怀里。
趁着这个机会,岳宵终于跑上去搭讪,好吧,其实是奚落,“喂,臭小子,还记得我吗?”
闻言,男孩点头,和前几次大哥哥一般的成熟稳重不一样,这次,他垂下脑袋,不敢直视岳宵的眼睛。
他是舞女的儿子,而她却是首席的干女儿。
一个是卑贱的“奴隶”,一个是高贵的“公主”。
这种天差地别的身份,让他在她身边有些抬不起头。
而且这女孩眼睛里面似乎有魔法,亮得不像话,被她盯着有种自惭形秽的错觉。
岳宵不不知道他的想法,看得明目张胆、肆无忌惮。
他鼻子很挺,即便还没长开,鼻子的弧度也近乎完美,下颌线流畅,延伸到下巴,犹如书法大家笔下的线条,苍劲有力,又不失俊美。
岳宵等不到他回答,再一次问他,“相逢这么多次,也算是种缘分,不打算告诉我你的名字?”
男孩睫毛眨了眨,话没出口,水仙出声喊道,“云子枭,叫你呢,快过来!”
被叫做子枭的男孩答应了一声,拿着包跟上去,走到门口,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见岳宵目不转睛盯着自己,皱眉加快脚步。
岳宵看他逃似的,忍不住笑起来,她真有那么吓人?
而且子枭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是在哪呢?
“小姐,你想要做什么衣服?”店老板拿着布尺,过来询问岳宵。
岳宵回过神,见店里只剩下两个选衣服的女人,她双手习惯性插进兜里,“我不做衣服,路过店门口,突然有些口渴,想问问老板有没有龙井茶水。”
她声音很小,不仔细听,根本听不明白,但老板只是眼神不好,听力却很厉害。
他打量了一下岳宵,“店里要卖衣服,小姐不如去楼上休息?”
“也好。”岳宵跟着老板上楼,上面另有玄机,一眼看过去只有两间卧室,老板却带着她走到大卧室最里边的墙壁。
他按了花瓶底下的开关,呈现出第三间卧室。
老板把她带进去,“她外出了,这会该在回来的路上,小姐喝点茶。”
岳宵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接过老板递给她的茶,“你是李夫人什么人?不怕被人知道送命?”
老板老实憨厚,听她这么说,眼皮都不眨一下,“李先生对我有恩,就是豁出去我这条命,也得护李夫人周全。”
岳宵拿着杯子往嘴送的动作停顿下来,普通老百姓都有这般血性,她做的这些事,好似显得微不足道了。
两人相对无话,岳宵习惯性的吩咐,“你去忙吧。”说出口,才觉得不妥,老板却没有介意,真就听话下楼去了。
等了大概十来分钟,李夫人带着一个奄奄一息的小孩回到房间,又是喂水,又是喂食物,小孩才勉强缓过劲。
见岳宵疑惑,李夫人主动解释,“是那天四岛人差点抓走的小孩,几天没吃饭,在这样下去,要饿死。”
岳宵双手抱胸,靠在床边,“吃不起饭的那么多,你能管几个,首席府呢?他们不管?”
想起梁旗月正直爽朗的性格,她忍不住皱眉,首席先生不荒淫无道,怎么还会变成这个样子?
李夫人把小孩脸上的脏污擦干净,“首席先生好,他底下的人却不怎么样,况且还有驻扎的四岛人,轮到他们的就什么都不剩。”
岳宵没反驳,她从小生活在权力的漩涡,对这种事早就不天真。
李夫人像是才想起来,“岳大小姐找我有什么事?”岳宵回过神,眉尾动了一下,“把你最近查的东西都跟我说说。”
李夫人什么都没说,撩开床单,从底下抽出一个信封,“里面应该有你想知道的。”
岳宵接过信封,分量不轻,她随手塞进里衣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