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万界包租婆 !
魔甲教余孽虽然有七人,其中负责实施封穴禁术的老巫婆如今不知被灏宸君以何等手段损毁紫府,整个头颅上的人皮都开始崩裂剥落,像是河床上的淤泥被暴晒过后片片龟裂翻卷,露出里面粉红的嫩肉和黄黄的脓水,狰狞而恶心,魔甲诡术竟然完全无法修复这些伤口。
那位图兰公主一双眼睛依旧盯着何小满,只是眼神里不再是之前的胜券在握,而是多了一丝阴戾。
这些魔甲教余孽呈扇形拱卫着澜岳君,一副以他马首是瞻的样子。
澜岳君温和的笑声一如既往,即没有因为阴谋败露而气急败坏,也没有因为大部分修士仍在被他捏在手心而洋洋得意。
“四位真的是冤枉澜岳了,我的香牌就是纯粹可抵抗瘴毒之香……”
“快别放屁了。”大天峰关姓女修快人快语:“若不是灏宸君提醒,我们姐妹如今也跟那些仙友一般灵力溃散,绳捆索绑着任由你们宰割了!”
“仙子倒是真的说错了,澜岳君这个的确没撒谎,那香牌真的可以抵抗媚毒,只是这香牌中有一味婆萝花,有祛除毒雾之功效,只是一旦触及灵蛇太岁的血液,就会生成无色无味令人无法动用灵力的噬灵散,谁会想到杀招竟然伏于半路呢?澜岳君果然好计谋啊!”
这些修士们就算自己没有经历多少世间险恶,可是耳濡目染道听途说,又怎会不知人心隔肚皮,哪个会真的全无防备将别人给的东西贴身佩戴呢?
澜岳君早就算计到这一点,所以给的香牌随便检验都不惧,因为这香牌真的完全没有一点问题。
会让香牌有问题的,是那些出其不意的灵蛇太岁。
就算是算计人的法子被戳破,澜岳君依旧风轻云淡,是令人如沐春风的一团和气。
“我们八个人,而你们却只有四人,就算是有灏宸君和九游君,在平时我们可能很难留下二位,可是……”
澜岳君一双含着悲悯的眼睛望着何小满:“几位既然心有顾虑未曾使用我的香牌,这噬灵之毒你们躲过去了,可是一路行来诸位既然没了香牌守护,就必定身中媚毒之瘴。即使我们不动手,四位也早晚会死媚毒或无休无止的交合精疲力竭,最后依旧是落到我们手里,这又是何必?”
“呵呵!吾辈修士,凭道心修行,靠逆天得气运,除魔卫道乃吾生所求,若临死前可灭掉魔甲教余孽和澜岳君这等诡诈阴险之人,为诸宗门为天下除一大害死亦无惧!更何况只要除了你们这些妖人,过后我与灏宸君各自寻一女修,便于晋升道君之前双修,总也不算给宗门蒙羞。”
九游君昂然不惧,甚至一双眼睛打量了一下田、关二位女修,只是他眼神坦荡,丝毫不含淫1邪之意
两位女修也明白九游君话中之意,先杀敌人,到时候实在撑不过就跟灏宸君就地取材一人选了一个做双修道侣,反倒是坏事变作一桩美事。
两个女修脸上也是忧色尽去。
大多数有望晋升道君的,更愿意晋升道君之后再行双修之术,于此时方行双修阴阳融汇互补,甚至有人借此领悟大欢喜境,悟得道侣独有法门。
只是世事无常,就算是修士也很难预料自己究竟会不会成为顶级的道君,所以很多人都在丹田结成之后就去寻合适的道侣,不然的话沧蠡君又如何有灏宸君这样的儿子?
再说就算他们四个彼此不合适,还有地上趴着的那么多仙门子弟,总能找个和心意的去打扑克,活人还能真就憋死了?
澜岳君到这一刻脸色也终于变了。
魔甲教七人当中只有两个勉强可以算二甲,其余包括已经皮开肉绽到脖子的老巫婆都只是一甲,原本的计划是拼着牺牲本宗一个念迟君,再加上天缘峰涤尘君和玉仙宗九游君,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