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初春暮色料峭中瑟瑟。
“刘香草,你这个虚伪的女人,你装什么好好人啊,我明天就去妇救会揭穿你虚伪的嘴脸……”
可以。
但是谁在乎?
晚上谭蕊儿给何小满摇电话大概说了一下事情的来龙去脉。
分家以后汪慕诗母女就在谭建民的指点下开始炒股,最初还是小打小闹,赚了几次以后汪慕诗觉得炒股果然是一夜暴富的不二选择,在明知道谭建民已经跟人订婚的情况下依然不屈不挠把谭建民灌醉。
第二天面对母女俩一哭二闹三上吊的逼婚,谭建民仍然没有妥协,期间这对神出鬼没的母女搞得谭家鸡飞狗跳不说,还差点害得谭建民跟未婚妻一拍两散。
最后看谭建民实在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也不娶汪慕诗,她只好退而求其钱,要谭建民赔偿她的损失。
谭建民……
明明我才是被的那个吧?
可惜的是这个时代并没有妇男保护法,就算有以谭家和谭建民的社会地位也不会大肆宣扬这样的风月之事。
“我二哥是气不过最后随口指点了一支被人作了局的股票,想要小坑她们一笔。谁知道这娘俩又蠢又贪,竟借了许多亲友的钱还不够,又借了高利贷。”
昔日好友闺蜜闹成现在这个样子,谭蕊儿肯定是站在自家哥哥一边“我二哥说了,活该,这叫肉债钱偿,我二哥又没叫她们借钱炒股。”
至于已经离了心的汪慕淮,谭蕊儿选择无视。
“反正铺子和钱都在我手里,外边有免费的女人跟他耍尽管去,我带着我儿子过得开心着呢!对了,等我儿子断奶我准备也去妇救会上班,那里太好玩了。”
好吧,铁憨憨果然永远都是铁憨憨。
夏天的时候何小满顺利离开这个任务节界。
临走前她又小赚一笔,因为刘香草的哥哥刘大勇在报纸上知道她的事情之后竟然带着人回京了,他如今是西北军的一个小头头。
喜鹊结局也很不错,何山是个眼光毒辣的人物,胆大心细还有点功夫在身,也是因为在报纸上看到刘香草的事情被上级委派到京城里以喜鹊丈夫的名义做了一个商人,实际上则是西北工农军派驻在京的联络负责人。
何小满看看被丢进储藏室里的宝贝,默默祈祷着自己运气能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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