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虚,气势却不弱,摆出一副长者的架子道“雪儿妹妹,你这么没大没小,也太不把为兄放在眼里了吧?小心我打你屁股!”
千仞雪抬眸看了他一眼,俞稚忽然觉得一股杀意锁定了自己,不禁缩了缩脖子,道“你不至于欺负伤员吧?”
千仞雪淡淡一笑,上前捏住他的耳朵,道“怎么能叫欺负?这是姐姐对你的关怀,俞稚弟弟。”
话语温柔,下手却是毫不留情,俞稚捂住通红的耳朵,有些无奈道“我真是不明白了,这有什么好争的?我本就比你早生一年好不好!”
千仞雪冷哼一声,道“别废话,脱了衣服快些趴好。”
俞稚有些犹豫,道“你不觉得男人身上有点儿伤疤挺酷吗?”
千仞雪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似乎意有所指道“你也算男人?”
“什么意思?”俞稚一时没明白过来。
千仞雪轻轻朝下瞥了一眼。
俞稚一愣,怒道“千仞雪!你敢侮辱我?我跟你拼了!”
俞稚这次可不只是嘴上说说,而是真的抬起了手,要去撕千仞雪的脸,却被千仞雪一把钳住手腕,反手按在床上。
居然被女孩子给按在床上,俞稚觉得自己一世英名尽毁,欲哭无泪道“千仞雪,你等着!”
等我修为恢复,一定要把你的屁股揍开花!俞稚恶狠狠想着。
千仞雪觉得有些好笑,道“行啊,我等着,看你能拿我怎么样,毛都……”
“毛你妹!”俞稚忍无可忍,提前爆发,却很快又被千仞雪镇压下来。
见势不妙的小金猊立马想要跳开,但看到俞稚求救的眼神后,步伐忽然又沉重起来。
它看了看俞稚,又看了看千仞雪,认真思考过后,果断加入了千仞雪的阵营。
没办法,谁让你没她“香”呢?留下这么个眼神后,小金猊就将小爪子无情地践踏在俞稚脸上。
“……我错了。”
俞稚放弃了,他乖乖脱掉上衣,趴在床上,任由千仞雪的纤细柔夷轻滑过他的背脊,将那凉嗖嗖的药膏涂抹均匀。
“……”
三更半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又发生了这种暧昧的肢体接触,要说俞稚心中没有半点旖旎,那是不可能的,只是一想到“毛都没长齐的小孩”这几个字,他心里就一阵古怪。
前世挺正常的啊……怎么这辈子就成了青龙了……
俞稚在心中叹了口气,甚至不想去看千仞雪。
良久,千仞雪道“翻身。”
该给前面上药了。
俞稚无奈道“我还是坐起来吧。”
开玩笑,正面朝上可就真压不住枪了。
千仞雪倒也无所谓,认真为其涂抹完膏药后,满意地点了点头,像是刚刚完成作品的艺术家一般。
俞稚低头看了看,发现不少疤痕已经肉眼可见的变淡了,还有一些特别严重的,也正不断恢复着。
“什么东西这么神奇?”俞稚披上衣服,有些好奇道。
千仞雪收起药膏,擦着手道“寻常玩意儿而已,你腿上的伤疤我早先已经涂抹过了,明早记得去洗个澡,保管恢复如初。”
“……”俞稚已经懒得再去计较什么了,他爬下床,扶着千仞雪的肩膀勉强站稳,有气无力道“我饿了……”
……
千仞雪换上太子装扮后,便出门离去了,据说宫外流言四起,她要去安抚惶惶人心,走之前承诺会让人把饭送来,俞稚也不确定她顾不顾得上,反正快半个小时了,毛都没见到。
又半个小时,房门终于被推开,一身月白色劲装的少女踏入屋中,清媚的桃眸在看到俞稚后立刻松了口气。
“师哥……”胡列娜将盛来的饭菜放在圆桌上,快步来到床边,双手立刻攀上他的身子,仔细检查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