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天晚上喝多了吗?”
“我为什么喝多了?”李羽新诧异的反问一句。
“大家上午都在静修,只有你一个人跑来跑去,这不是喝多了的表现吗?”
“你见过有这么正常的酒疯子吗?”李羽新皱眉一问。
“没见过,不代表你不是呀。”董勋峰较真的吼道。
“痴线!”李羽新说了句广东话。
“你才痴线呢。”
“好了,这几天的釉面怎么样?”李羽新此时才说道重点。
“不错,在调整配方的基础上,我微微动了下烧成的曲线。效果显着哦。”董勋峰从墙角处拿出留下的砖坯放在了台面上。
果如董勋峰所言,釉面既平又亮,没有丝毫的半哑状态,也没有像雾状一样的小点。砖面上看起来很干净,干净得像白玻璃一样清透。
“看来黄埔军校出来的就是不一样。能动脑子,会做事!”
“李经理话说浅点,这高处不胜寒啊!”
“董主任,放心,摔不死的。”
“我知道摔不死,可我怕疼。”
“行了,我知道啦。给你保密。”
“这才是好兄弟嘛!”
“别拍我,我也怕疼。”李羽新回了一句。
“你昨天晚上跳舞的时候跑哪去了?”董勋峰突如其来的问了一句。
“耍朋友去了撒。”李羽新半吊子嗓音不伦不类的回答道。
“豁我哦?”董勋峰显然不相信这个说法。
“真的。耍到今天早上才回来。”李羽新知道八卦的道义,就是要半真半假,假中插真,至于别人怎么想,那就看他的语文水平有多高了。
董勋峰见他真诚的眼睛,依旧是半信半疑,这个连老板都敢怀疑的人,肯定不会全然相信李羽新的说词。他笑了笑,继而透露了一个消息给他“吴世强将二期工程的印花机标书拿下了。”
“消息可靠?”李羽新凑上身子问道。
“百分之百可靠。”
“看来这个人要与我继续纠缠500年啦。”李羽新感慨的说。
“你不喜欢?”
“人太阴,我怕我阳气太重,不好调理。”
“你和他之间的矛盾我早有耳闻,其实我与他也是有些矛盾,先前在一个公司可谓利益使然,现在各自为主,我想前程往事就让他随风飘散吧。作为一个地方的家乡人,放一放过去的恩怨,着眼于未来,好好合作一下,不好吗?”董勋峰劝道。
“你说的很对,我也不是鸡肚小肠的人,人能做多大的事就看他的格局有多大,格局大了事情自然就大了,天地一宽,何愁无处不相逢。”李羽新正色的说道。
董勋峰自然的点点头,为李羽新的格局重新点了一个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