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就是大事化小,更有几成暗暗拿话将着蒲氏的意思,说她一个做小辈的,不该这么跟长辈来较真啥的。
珍娘眼睁睁的看着她奶那三两句话的就想要说翻了这局势,也只觉着一阵可笑。
蒲氏当然也不会上她的套,如了她的意去。
只是,就在她将要张口的时候,蒋老大却突然来了个状况。
兴许是今个在雪地里跪的时间太长了,蒋老大也终是支撑不住,一个倒地就头栽了下去。
如此一来,蒲氏自然是没有开口的机会了,毕竟跟人命相关的事相比,旁的事肯定是要往后靠的,就连原先蒋老二要进去祠堂里面划族谱的那一茬,也被那些人有意无意的忘了。
赵氏领的头,大伙就一股脑的蜂拥似的,抬着蒋老大走了。
蒲氏见这情形,想想还是领着珍娘先回来了。
至于蒋老二,他毕竟还是放心不下自己兄弟的,在看了蒲氏一眼之后,还是领着蒋二壮一道跟着人堆子走了。
闹腾了半个上午的这一出戏,最后也没个结果。
只是叫珍娘心里拿不准的是,究竟蒋老大这一出,又是提前算计好了的呢,还是压根就是蒋老头他们临时起意的呢?
不过想想蒋老大最后被他们抬走之时,那一脸渗着白的脸色的样子,珍娘也不觉着像是装出来的似的。
不管怎么说,蒋老大今儿个这苦肉计演的确实到位了,当然,无论他这苦肉计是本身就算好了演的,还是临时被蒋老头逼着演下去的,不过,最后他那目的也算是达到了。
反正,今儿个从头至尾,也没人再提起他那档子事来了。
身子底下的火炕烧的热乎乎的,珍娘平常最是习惯赖着这种热乎的人,却今儿个坐在这炕上,止不住的浑身泛着躁气,她忍不住又把那窗户缝支的更大了一点。
顿时,一阵夹着雪意的寒风就灌了进来,吹得她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