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口,一脸的为难样。
“爹,你就别不落忍了,有句话咋说来着,不能叫一粒老鼠屎坏了一锅的汤。如今我大伯那边一天天的不作法的,就没干过一件好事来着。你就算是不为族里那些人想,也该为我们兄妹几个想想吧。”珍娘就看着他劝了说道,“别的不说,就明白白的事实摆在眼前的,您想想看,自从那边院里出了要债那事之后,咱家还有没有媒婆再上门来赶着说亲的了?”
蒋老二眉眼间都是痛苦的神色,片刻,才讷讷的说道,“这人谁无过哪,你大伯他也是一时的糊涂才会——”
“啥叫一时的糊涂?私下里算计我的儿子,跟老爷子一道联手盘算我们的家产,那叫一时糊涂?还是出去借高利贷喝酒赌钱,叫一时糊涂?要么在外头不要脸皮的勾当寡妇,弄出奸情来,传得沸沸扬扬的,也叫一时糊涂?”蒲氏一下子打断了他的话音,大声的说道。
“蒋老二,你脑子清醒清醒吧。我看这糊涂的人是你自己个才是!成天活在自个那兄弟情深,父慈子孝的梦里面,不愿意醒过来。你也就只能自己个骗骗自己个。”
“就蒋永寿那货,人家可没有啥糊涂的,心里一桩桩的算计的明白着哪!就你这兄弟,在他眼里算个屁都算不着!谁都没有他算计的利落。”
“依我看啊,兴许他做出这些一桩桩的事来,目的就是要污了咱们的名声,好报复咱们先前没由着他算计的。反正他自己个现在啥都没有,眼里也没亲情儿女的,他怕啥啊!”
蒲氏这会子就跟开了闸的水似的,一股脑的把这些话都揭的明明白白的,当着蒋老二的面说了出来。
蒋老二被她说的嘴皮子越抿越紧,直到蒲氏说的歇下了,过了好一会儿的工夫,才重重的叹了口气。
“唉,要当真把他给除族了,那几个丫头又该咋办?”
蒲氏和珍娘两个一听这话,就齐齐沉默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