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胳膊,说道。
“这有啥气生的?腿长在你爹自己个的腿上,难不成我还能拦着他不走动不成?”蒲氏倒是很受用自己闺女这般撒娇的小模样,不由得笑着说道,“再说了,我估摸着这会子真在生气的,该是你爹才是。”
“娘,你咋知道的?”珍娘就笑着问道。
蒲氏瞥了她一眼,说道,“这还能有啥不知道的,这不是明摆着的吗?不是你告诉我的,你爹往那边院里去了一趟,回来就变不正常来了。那要不是在那边惹了啥气了,他能这样么?”
“那娘你说,我爹究竟在那边惹了啥气了?”珍娘就追着问道。
蒲氏却是说道,“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又没跟着一道去,也不知道他究竟是碰上啥事了。不过啊,我估计这回你爹是气的不轻呢,不然他怎么也不会主动说要去庄子上住几天的,这不是明摆着要躲着那边院里的人吗?”
珍娘听蒲氏这么说道,就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蒋老二是一个很老实顾家的男人,他平常的时候即便是农忙之际,也很少在庄子上过夜的,都是早出晚归,哪怕天黑了,也会尽量赶回家里来。
只是,如此想着,珍娘倒是越发的疑惑起来,究竟蒋老二独个往那边院子的时候,经历了啥了,能让他一下子发了这么大的气性的。
其实,想想也不应该啊,这时候那边院里的不是正应该需要得上蒋老二吗?很该在这种节骨眼上,好好的拢住他才是对的啊。
即便是蒋老头脾气大一点,或许对蒋老二言语上重了一点,那不是还有赵氏在旁边圆着呢嘛,怎就至于到了这个地步呢?
而且,说来还真是挺奇怪的,老院子那边今儿个经历了这么大的事,却偏偏一整天都快要过去了,却还没见那边有人上门来。
这要是按着平常,哪怕是不来找他们想想法子,蒋老头和蒋老大这一对爷俩,也该过来哭哭委屈的啊,毕竟今儿个他们经历了这么大的‘惊吓’,过来找他们要点压惊的银子才是正常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