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来,瞧得也多了,刚开始的时候,好像还会感动一下啥的,到如今,已经完全练就了麻木。
蒲氏这一刻,只是将心思应付在了蒋春草的身上,她跟蒋老二这货不同,从这娘们算计了她儿子开始,她就没把她当个人来看了。
在蒲氏的眼里,蒋春草就跟那猪狗差不多的玩意,只是猪啊狗啊的,在面对自己的崽子的时候,还能显些几分母性出来呢,而她,连这点母性,都被贪婪给替代了。
想到这,蒲氏也不再心软,下定决心按着计划来进行。
只是,她开口之前,还是先看了自己闺女一眼,见她也完全没有异议的点头了,便连最后那一点点的犹豫都没有了。
“嗯,你回去安心等着吧!”蒲氏面无表情的说道。
所以,这天的下午,大约就是靠近傍晌的时候,二沟村的乡亲们就看到一队官差,跟凶神恶煞似的,气势凶凶的闯进了老蒋家的老院子里面。
不到一盏茶的工夫,就押着一个女人走了出来。
“咋来这么多的官差啊?是过来抓谁的啊?哎呀,还带了那么大的大枷锁哪!”
“哎哟,天啊,这老蒋家的闺女这是犯了啥罪了?”
“咋是来抓她的啊?”
这样的场景,好像是二沟村几百年来都从来没经历过的事儿,所以,大家伙都听着消息,纷纷赶了过来。
众人也不敢靠的太近,就围在老蒋家的老院子外面,看着里头的动静。
珍娘也被玲花拉着跑过来,凑了个‘热闹’。
大家伙都在热烈的讨论着,为啥官差就要跑到老蒋家来拿人了的原因?也在纷纷猜测着,究竟蒋春草是犯了啥罪了?
只有珍娘,对于眼前发生的这一切,心知肚明。
“官大爷,你们干啥要抓我啊?我啥事都没犯过啊!你们是不是搞错了啊!”
蒋春花这会子已经被押到了院子门口,就要被带走了,只见她拼命的挣扎了,拖着屁股想要回去这院子里面。
“爹啊,娘啊,你们赶紧出来救救我啊!”
扯着嗓子,对着院子里面嚎着,却不见里头有一点点的动静,蒋老头跟赵氏连一点影子都没见着。
“喊啥喊!再他娘的嚷嚷,老子割了你的舌头!”
或许是因为她的不配合,引起了那些官差的不耐烦,就看一个领头的衙役,直接走上去抬手就给了她一个大嘴巴子,将她的嘴角打出了血迹出来。
不过,即便这样,蒋春草还是没死心的小声的说道,“官大爷,你们肯定是搞错了,我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民妇而已,我啥事也没犯过啊,你们抓我干啥啊?”
“废话少说!有什么冤屈,你跟我到县衙的大牢里面说去!”领头的衙役,哪里会吃她这一套,直接押上人就要走。
正好这时候,里正也听着消息跑了过来,毕竟这官差来拿人,也是他们村里的大事,他还是得过问一声的。
所以,便走上前去,向那衙役打听了两句,“官差大爷,我是这个村里的里正,请问这妇人是犯了何罪了?为何因由要抓她啊?”
领头的衙役一听他的身份,倒是脸色缓和了几分,只是那语气也是算不得好的,说道,“有人告她诋毁污蔑之罪,县令大人命咱们速将罪人锁拿入狱!”
“啥?我啥时候诋毁污蔑哪个了?”蒋春草立即就喊起冤来,“官老爷啊,您可要明理啊,我这一直都待在家里没有出去过,到哪里去诋毁污蔑人啊?”
“不信你们可以去问我爹我娘,他们都可以给我作证。我这半个月来都没有离开过这个村子啊,怎么可能去污蔑别人呢?”
珍娘冷眼看着她那样奋力喊冤的情景,却是半点生不起同情。
啪的一声,那衙役又是一个大嘴巴子给甩了过去,直打的蒋春草另外那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