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句,“说窝囊也算不上。就是前一段过得有点闹腾罢了,后来分了家之后还好,就咱们自己家里几个人,日子倒也过得挺安顺清净的。尤其后来,在珍娘的捣腾下,家里的日子也一天天过起来了,村里别人家都羡慕我们嘞。”
“至于那些偶尔上门来寻事的,也不是啥大事。这次主要是我没搁家,要是我在家里,他们也没这个机会那么嚣张。”蒲氏面色平常的说道。
“咋的你们一家子就你能出来撑事儿?那两个小的,就不说了,难不成蒋老二也那么不顶事?连几个人都打发不走?”蒲老爷子皱着眉毛,说道。
在他眼里,为着家里来了几个无赖上门,还要弄得孩子特意写信来求救,老爷子确实觉着有些不可思议,所以,这语气里就是妥妥的,对珍娘她爹不满意了。
“大壮他爹性子不赖,对我也算得上知冷知热的,就是人面儿了一点,拿不起事来,心肠又软。不过,这些年他夹在中间也不容易,恁是受那夹板气了。”
蒲氏听着老爷子的语气,却是开口替她男人说了两句好话。
蒋老二是不够狠不够厉害,可是,他就那么个人儿,蒲氏也不指望他改变什么了,他要真变成个冷血无情的人,说不准俩人也过不到今天的日子。
再说了,这么些年过去了,他们夫妻两个也一同经历不少的事,而且又一同养育了蒋大壮兄妹几个,所以,她就算是看在这几个孩子的份上,也不想与他计较啥。
蒲老爷子也听出他闺女的意思来了,倒是抿着唇没作声。
半晌,才说道,“爹知道你的意思了。没事,往前的咱就不说了,这回爹跟你回去,别的事先不干,就先把那些人统统收拾了再说!”
珍娘听了这话,面上就露出了喜来。
像蒋春草,还有周大成那些个麻烦,他们自己倒也不是不能收拾,就是得麻烦点,关键是,就怕那老院子的两个老的,又出来找事儿,那就不大好办了。
毕竟人家那辈分在那里摆着呢,百事孝为先嘛,蒋老头为啥一而再再而三的寻事,还不就是手里握着这个大金牌,知道不管他做的咋过分,他们做晚辈的,反正是不能拿他怎么的。
打不得,骂不得,甚至连重话都不能多说,不然就得被扣上个‘大不孝’‘忤逆长辈’等的帽子,所以他才那么有恃无恐的啊?
这回正好,蒲老爷子可用不着顾忌那些玩意,从血脉关系上讲,他是蒲氏的亲爹,也就是蒋老头的亲家,两人辈分完全对等,蒋老头在他面前,可用不上那些无赖的招数了。
就冲着他先前做的那些个过分的事儿,蒲老爷子就算找人将他揍一顿,也没话说的。
再从地位上讲,哈哈,蒲老爷子如今已经是个从四品的守备将军了,这可是朝廷的官职,跟蒋老头这一介草民相比,俩人还有啥比头的?
所以,珍娘想想这些,倒也不十分愁了,至少,这回她们娘两是寻了个大靠山回去的,她甚至有些期待,不知道那些人一个个的知道蒲氏有个这样的后台之后,会是怎样的反应?
因为蒋小壮写来的这封信的缘故,所以,从省城回去的这一路上,她们都加快了行程,原本中午的时候,还会打个停休息一下的规矩,也被临时取消了,大家伙都是一边赶路,一边随便吃点干粮啥的垫垫。
所以,两天不到的工夫,他们的队伍就到了镇上。
只是,走到县城的时候,蒲老爷子半道上被县官大人请了过去,因为他们这一路上走的全是官道,手里也是拿的夏霆毅亲自写的路引文书啥的,所以,这阵仗还是将县令给吸引了过来。
蒲老爷子如今官身算不得太小,所以,这些场面上的事务,还是免不了的。
蒲氏和珍娘却是没有跟着过去,一来,这娘俩心里都着急的,哪有那心思跟着他过去应酬啥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