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都不大满意。
娘俩回去的路上,都在说那个城郊的前后两开的小院子,两人都觉着那个房子最好。
只是,
“成不成的,明儿个再来看吧。要是那牙侩可以带来好消息,那咱就没二话说,直接选那个房子。要是那屋主还是说不通的话,那就再做打算吧。”
快临近军营的时候,珍娘对着她娘说道。
蒲氏也觉着只能这样了,不过,还是又说了句,“回去把咱们今儿个看的这几处房子,也跟你表姐说一说,问问她的意见。咱们在这里猜啊猜的,说不定,也没猜中她的心意呢。”
言里言外的意思,都是还得听她未来儿媳妇的。
蒲氏这样的性格就是好,只要接纳你了,那就啥话也没得说的那种。
珍娘不觉着有些好笑,故意开口这么说道,“娘,别人家婆婆都是偏心向着儿子的,你咋就完全反过来了呢?这事问都不问我大哥一声啊?咋说,也是他们两口子一起过日子的地儿啊,我大哥也是有发言权的,好不?”
不想,这话一落,就遭来蒲氏一记白眼,满脸不以为意的说道,“行啊,那你叫你大哥过来发个言呗。
就他那三杆子都打不出一个屁的德行,你问他啥,他都不吱声。别回头意见没问着,反倒把我给急死了。”
珍娘听了这话,就笑了。
也是,蒋大壮那性格,真的就是这样的,他是蒋家兄弟几个里面,性格最像蒋老二的,闷葫芦一样的。
其实,真论起来,珍娘也搞不懂陶芬瞧上他哪一点了,先前她有偷偷的瞧过这俩人独处的画面,别说什么搞不搞浪漫情调的了,那场景,简直就跟播放哑巴电影似的,俩人都不作声的那种,瞧得她在一边都急的直跺脚。
反正,要让她跟这样的人过一辈子,她是不乐意的。
所以,珍娘很庆幸,她有一个这样的大哥,而不是有一个这样的情人。
身为兄长,他这性子就完全没毛病了,反正想咋使唤咋使唤,任劳任怨的,也没半点怨言。
“再说了,一个家里碰上事的时候,只要有一个出来拿主意的就行,那啥子夫妻商量了来的话,都是狗屁。
越商量越讨论,就越容易吵架闹矛盾,还不如一个人把主意拿稳了,回头知会对方一声就成,免得无端端的日子里,非要找点架吵吵。
很多时候,人就是这样子的,你不去问他,他啥想法也没有,你把主做了,他也拉倒。但是,你要是问了,他有想法了,但是想法又跟你不一样,那咋办呢?不是找掰扯吗?
当然,真碰上什么大事了,还是要给他个说话的机会的。
你大哥那性子本来就木头疙瘩一样的,其实他那性子说穿了就是懒,别人都是懒在手上,他那是懒在心上,平常也不爱拿主意的那种,反而是陶芬那丫头,看起来是个明白事理的,也是个操得起心的主,他们那个家交给她来当,绝对没错。”
蒲氏分析的真的很到位的那种,反正珍娘听着觉着句句在理的样子,尤其是将蒋大壮那个性格,分析的绝对的精辟。
不过,她倒也不十分惊讶,蒲氏能够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她一早就知道,她娘看上去粗枝大叶的,但是其实心里比谁都细。
娘俩聊了一路,所以这时间也过得很快,几乎没怎么察觉的时候,就已经到了军营里面。
这时候时间尚早,还没到傍晚的时辰,珍娘就先跟蒲氏一起回去了她们住的帐篷那边,好亲口问问看陶芬的意见。
她们进去的时候,陶芬正坐在铺上绣着嫁衣,那大红的布料子铺了一整张床,不过看上去进度,好像才做了一小半的样子。
原本,蒲氏是想说时间又赶得急,干脆直接给她买一件成品的嫁衣的,那样省事不费力。
不过,陶芬不愿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