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婶儿他们回来,再走也不迟。”
“没事,他们在那边闹,又不是在这院里闹。你回去吧,省得你娘在家里等不到你回去,到时候着急。这大冷天的,别出来寻你受了冻。”
珍娘已经站起来了,还找了张油纸把剩下的蒸糕给包了起来。
“把这带回去给玲花吃吧。”
送走了赵石头,珍娘就坐屋里等着蒲氏他们。
原本说是一滚水的时间的,却等了半个时辰,还没见他们回来,珍娘就预感到,事情不顺利了。
直到又过了一刻钟的样子,珍娘在家里坐不住了,她已经起身到了院子门口,打算出去的时候,才看到蒲氏一行人回来了。
“外头冷得个要死,你出来干啥?”蒲氏看到她,就数落了道。
珍娘看着一行五个人的身影回来的,知道蒋大壮跟着回来了。
不过,等到大家进了屋,她看着自家大哥那一脸纵七横八的血棱子,忍不住倒吸了口凉气。
“咋把人抓成这个样子?谁啊?是不是蒋春草那娘们?还是她闺女?”
珍娘看的心里都冒了火,好些棱子都见了血,可见抓的多深。
赶忙去打了热水过来,拧了帕子给他擦脸,“这大冬天的,挠成这样,弄不好就要生冻疮的。”
她是真心疼了,一边擦着,一边心疼。
不过,这一屋子人,都跟她一样的,一脸的火气没消。
蒲氏从进了屋里开始,脸色就不好看,在那里没有作声,蒋老二一样的锁着眉头,一副头疼的状。
看来,这事情比她想得还要难了了。
珍娘知道那夫妻两个这会心烦,先就没去问他们,而是说道,“锅里的汤都炖烂了,咱先吃饭吧。不管怎样,先吃了饭再说。”
饭后,珍娘才拉着自己三哥问了事情的详细。
卧槽,等她知道了事情的前后始末,简直有种想要冲出去扇人耳刮子的冲动了。
不是扇别人,而是扇了蒋春草那娘们。
且不说她设局坑人这个板上钉钉的事了,就后来的事,也是够气人的。
蒲氏他们赶到那边的时候,本来想提着大砍刀把人领回来的,却不想,到的时候,那边院子里已经围了看热闹的人了。
蒋春草故意吵吵着大嗓门,嚷嚷得老院子那边左邻右舍的人家,基本都知道了,逢人就说蒋大壮毁她闺女清白了。
蒲氏当时就知道,他们又差了一着了,被蒋春草给先一步将了一军。
那娘们比他们想象中还要不要脸面。
蒲氏完全低估了自己这个小姑子不要脸的程度。
就这样的丑事,甭管真的假的,你们是姑娘家家的,咋的也要顾念点名声吧。
蒋春草却是半点都不顾及,她的目的就是想坐实了这件丑事,还得宣扬得人人皆知,以此来逼迫蒋家人认了。
可笑的是,蒲氏当众问了蒋大壮。
蒋大壮倒是一脸的迷糊样,但是却咬定自己啥也没做,事情的所有经过,不过就是他被赵氏喊了进了一趟那边的西屋,进去之后都没一眨眼的工夫。
他甚至都没看清里面是不是有个姑娘,就听到外面嚷嚷了起来的声音。
他都不知道,究竟怎么就闹出来这一出戏了。
赌咒发誓的澄清了自己的清白,却被他小姑又抓又挠的,硬逼着他认罪。
不过,临了他也没松口承认。
“我没做的事,叫我认啥。”
不过,显然他的话好像没给多少说服力,毕竟这样的桃色新闻,一般的听众也是偏向姑娘那边的。
蒲氏没法子,就想喊蒋春草的闺女出来当面对质,“你们一口一个毁清白,要交代的。是非黑白的,好歹把两边的人都拉出来,当面锣对面鼓的说个清楚了!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