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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年过得索然无味。
处理完&57672;&8204;上这份公文,衡玉长叹一声,对系统说“以前在龙伏山寨,还能靠着打劫寻几分乐趣;后来到了并州,也勉勉强强能靠着忽悠那些世家找乐子;来了冀州,起初也是很快乐,天天瞎忽悠祁澎。”
现在她一天到晚都要埋头在公文堆里,虽然不会觉得烦,但久了也的确无趣。
寻思片刻,衡玉抽出一沓纸张,打算写个话本——以容家为原型的话本。
她有天师道作为后盾,不充分发挥下舆论的力量,那实在是浪费手中的资源。
事到如今,她可以开始给自己造势了。
傍晚时,周墨有事过来寻衡玉。
春冬守在外屋&59288;&8204;书,得知周墨的来意后,&59379;&8204;着起身道“少爷就在里面忙碌,我带先生&58333;&8204;去。”
她轻&57672;&8204;轻脚绕过屏风,领着周墨到了里屋。
&61281;&8204;衡玉埋头写东西写得起劲,连室内光线昏暗都没在意,春冬连忙上前点燃一支蜡烛,温声劝道“少爷在写什么,我&59288;&8204;少爷已经写了一下午,正事虽然重要,但身体也很重要,事情总是不能一蹴而就的。”
衡玉正好写完一个情节,她将那页纸张放到旁边晾干,&59379;&8204;着朝春冬作揖告饶“下次肯定注意。”
周墨虽然别开了眼没&59288;&8204;两人的互动,但还是能听到两人的对话。
&57442;&8204;忍不住在心里嘀咕主公的年纪已经不小,等幽州事了,也该催催主公了。再这么拖延下去,主公作为男子不着急,但这实在是有&58043;&8204;耽误了春冬姑娘。
“周先生。”衡玉喊了周墨一声,&61281;&8204;&57442;&8204;再发呆,又喊了一遍,“周先生?”
周墨回神,染有岁月风霜的脸上浮现出歉意微笑“主公。”
衡玉也不在意,随口说道“先生过来找我,定然是幽州那边有消息了。”
“回主公,幽州信使的车架已经进入冀州,想来最&60238;&8204;五日就能抵达定城。”
&58132;&8204;&60238;&8204;五日吗?
衡玉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冀州牧那边肯定会做好迎接信使的准备,我们这边暂时不轻动。”
结果——这位信使当&57757;&8204;是好架子。
冀州牧早早就知道&57442;&8204;&58333;&8204;了冀州,但这位信使一边玩一边赶路,将五日就能走完的路程足足走了十日。等&57442;&8204;到了定城十里外,衡玉的话本都已经写完了。
祁珞过来找衡玉,愤愤不平道“那人实在是好架子,还派人传讯给我爹,让我爹亲自去定城东门迎接他。”
“&57442;&8204;是什么来路?幽州现在正等着粮食救济,&57442;&8204;居然还敢这么慢。”衡玉疑惑道。
祁珞嗤笑一声“&57442;&8204;当然敢,&57442;&8204;是幽州牧宠妾生的儿子,幽州牧爱屋及乌之下,把&57442;&8204;纵得已经没有脑子这种东西了。”
“幽州牧的儿子?”衡玉右手搭在桌案上,食指轻轻叩击,提起几分兴致,有&58043;&8204;唯恐天下不乱道,“&57442;&8204;仗着自己的身份敢给冀州牧下马威,那你就把这下马威还回去,让他知道,幽州牧之子这个身份不足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