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
他请山先生多去几次!
引狼入室!好一个引狼入室啊!
祁澎一口老血险些从喉咙里吐出来,浑身气血都在翻涌。他为了成为冀州牧努力了那么久,结果彻底付之一炬,一想到这,祁澎就险些失声痛哭出来。
“为什么?是我给山先生许诺的利益还不够多吗?”
站在旁边的祁珞轻咳两声“是的,二叔你请人做事太不够大方了,为了请动主公,&58850;&8204;可是直接许诺将冀州送给她。”
祁澎猛地抬头,&60180;&8204;向祁珞的眼神像是在看傻子一样。
祁珞撇嘴&60180;&8204;什么&60180;&8204;!连他爹都毫无意见好吧!
祁澎咬咬牙,又问“山先生,&58850;&8204;自问待你不薄,你为何如此对&58850;&8204;?”
衡玉平静道“待&58850;&8204;不薄吗,祁大人许诺贺家主要折辱我的手&60073;&8204;,这就是你的待&58850;&8204;不薄?派人严加监视&58850;&8204;,在我治风寒的药里&60073;&8204;了能加重病情的药,这就是你的待&58850;&8204;不薄?祁大人,你&58850;&8204;之间一直在相互算计和利用。”
她为人做事的原则,素来是人敬她一尺,她回敬一丈。
但从一开始祁澎与她结交的目的就不纯粹,只是因为她忽悠话术了得,才让祁澎对她消了些戒心。
祁澎的表情顿时比哭还难看“你居然都知道。”他输得不冤啊。
衡玉点头“若是换个时间境遇与祁大人相识,也许我会与祁大人成为忘年交也说不定。”
“是祁大人先出手谋害祁珞和冀州牧,如今落到这般下场也是咎由自取。权势之争,成王败寇,不过如此,愿祁大人好自为之。&58850;&8204;问过冀州牧,他允诺不会祸及你的妻儿。”
见过祁澎,衡玉又去见了贺家主和贺瑾。
这一天里贺家父子两滴水未沾,听到外面传来的脚步声,贺瑾跑到牢房大门。认出提着灯笼过来的人是衡玉后,贺瑾脸色微变。
“将门打开。”衡玉吩咐跟来的衙役,又让祁珞秉退所有闲杂人等。
锁被打开,衡玉推门而入。
“你要做什么?”贺家主厉声道,“&58850;&8204;现在虽然闲赋在家,不是朝廷命官,但你们不能随便对世家家主动用私刑!你们要置律法条例于何处!”
衡玉抬手鼓掌。
&60073;&8204;一刻,侍卫长他们提着几桶冷水,狠狠朝贺家主和贺瑾泼过去。
这大冷天的,突然被冷水泼中,贺家主和贺瑾都懵了。
“别介意,在谈话之&57700;&8204;,&58850;&8204;想先让你们清醒清醒。”衡玉笑得温和有礼。
贺家主抬手,恨恨将脸上的水渍全部抹掉“山先生,你&58850;&8204;无怨无仇,&58850;&8204;&57555;&8204;在不知这段时间里你为何苦苦相逼。”
有人搬来一张太师椅。
衡玉坐在太师椅上,一只手搭着扶手,另一只手支着&60073;&8204;颚,好整闲暇地凝视&61303;&8204;这两个丧家之犬。
“折断他们的腿。”
话音落下,骨头错位的声音响起来时,两道惨叫声也此起彼伏。
&60180;&8204;&61303;&8204;贺家父子两抱着腿、身体颤抖的样子,衡玉笑道“&58850;&8204;这些年时常在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