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长,五月咱们天柱山再见。”白景行一抱拳,脸上挂着得体又和善的笑容。
雪千影却趁机问起昨天跟修正合计好的事情。
兄弟二人对视一眼,都摇了摇头。
“这件事是我亲自查的,只能查到二叔的人手带着东西绕过天台山,在洞庭边装船,然后就返回了。至于船行至何处,又是何人接手,不得而知。”
雪千影点了点头。康州,鳞州,生州,元州,都接临洞庭。而且上岸之后,是否还要转手,也没有线索。如此看来,确实是断线了。
“不过,我隐约记得,从二叔那里搜到过一枚令牌。那材质样式都不该是我二叔所有。”白弁星又道,“我记得上面有个元字,我曾猜想是不是元州绾氏,可一个元字又代表不了什么。”
元?雪千影心念一动,从乾坤袋里翻找出一张图样,递给白弁星“二公子看看,可是这枚令牌?”
“字体一模一样!但这花纹,我只能说像,细节实在是记不清了——那枚令牌我当是重要的东西,跟父亲的遗物放在一块儿了,没想到一起不见了。”白弁星努力回想了一番,最后还是只能摇摇头。
“那令牌,二公子可记得材质?”雪千影收回图样,又问道。
“是一种我叫不出的材质,不是木材,也不是玉石,说新不新,说旧也不算旧,上面星星点点还有些自然纹理。”
雪千影叹了口气,这是第二块元字令牌了。第一块出自流州先沈氏的重剑之中。如今就收在她的乾坤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