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赦免为好,这也算是为国为民积福行善了。”
闫郎无奈叹了口气“馨儿与我想的一样,可惜家有家规,国有国法,我岂敢轻易忤逆了去?
那位江神医虽说确实有些冤枉,做了罗家主母的替罪羔羊,可罗家是跟吏部有些牵连的,以我的资历轻易不敢得罪啊!”
白婉馨不得不权衡起这件事情的利益轻重来,思忖了许久,最终还是美貌和子嗣占了上风。“能不能用偷梁换柱的方式?”
闫良猛然抬头,一脸为难之色,转而又有些好奇的盯着白婉馨细看“馨儿是不是有事瞒我?”
“没没有,我就是心生不忍,想为咱们将来的孩子积些福德!”白婉馨脸一红,低声垂首一副羞涩模样。
闫良狠了狠心,轻拍桌案“好,既然馨儿想要,为夫怎有不依的道理,明日我就去想办法,赦那神医出去!”
见他吐口,白婉馨暗暗吐了一口气,虽说夫君一向宠她,但那种似有似无的疏离她还是觉察得出的。只有一种解释,那便是自己不够美。
她也恍惚听人提起过,闫郎曾有个订了婚的心怡女子,美貌堪称国色,却出身低微,若不是自家父亲发话,闫郎未必会娶她。
可如今两人已经成婚,她唯有诞下子嗣,牢牢拴住夫君的心才是正理。
一顿饭吃完,夫妻各有心思,闫良借口安排牢中之事,再次成功逃脱。对于他来说有那女人的床,就是世间最恐怖的所在,躺在她身边,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折磨。
他没敢骑马更没敢坐车,只悄悄徒步走到了瑞升客栈。天色已晚,客栈小二正要关门,见他过来,立即迎上前悄声问道“爷是要找那位小姐吗?”
闫良立即拧眉,刚要斥责,就见掌柜的走了过来,抬腿照着小二的屁股就是一脚,转而陪着笑道“大人需要定一间上房吗?楼上恰好有空的!”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