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叫我岳母,会不会是王家有意为之,好让祥子远离咱家,然后......”她不敢再想下去。
穆云山狠狠一掌拍在床上,那包子成功变成了一团污物,气的赵氏刚想叱骂,就听他道:“明明祥子已跟我提了亲,说要求娶咱家丫头为妻,要好好待她,还说以后她就是我的儿子,没想到这小子竟说一套做一套,转眼儿就与别人定了亲,真是枉我之前的信任了!”
赵氏听了,轻嗤一声:“那小子就是个没有爹娘教的主儿,你信他?哼哼,不娶才好呢,否则我闺女跟着他一个猎户可有得罪受了,指不定哪天儿遇个老虎豹子的就死在山上了,做媳妇的还得守大半辈子寡,更可怜!”
穆云山心里堵得慌,又不愿怼她,只得赌气不再吃饭,脸冲里躺在床上生闷气。
此时的王劼冲着赵氏耍了会儿嘴皮子,又在小厮口中得了一阵吹捧,心中更是得意。他乐颠颠跑回家,想催催自家母亲早一点派媒人过去说项,却见院里仆从仨一群俩一伙凑在一起谈论的热闹。
王劼紧走两步照着离他最近那人抬腿就是一脚,直踹的那仆从好悬没摔个狗啃泥。那人回过头刚要叱骂,一见是他,立即矮了三分,眼露惊恐的道:“少...少爷回来了啊!”
“你们这些瘪犊子不干活儿,凑在一起谈论什么呢?”王劼冷冷吼了一句。
“回...回少爷,小的们没聊什么!”
“嗯?”他猛地一瞪眼,吓得小厮一缩脖儿。
旁边有个嘴快的,一时没忍住就说了实话:“少爷,他们说夫人被那神婆骗......呃......好多贵重物事,只因那神婆儿说......说您子嗣艰难......”他支支吾吾刚说完,就被王劼一个大嘴巴抽的转了圈儿,叽里咕噜滚去一边儿了。
“以后谁再敢谈论主子之事,我就让他尝尝爷的厉害,保管教你生不如死!”王劼阴恻恻的说完,快步向内院正房走去。
罗氏正在榻上扶着头唉声叹气,之前提醒她神婆儿逃走的小丫鬟香雪,也被她罚去日头下跪着,说是什么时候神婆被抓回来,什么时候才可起来。小丫头想要辩解几句,立时就有人拿帕子塞了口,委屈的在那只剩落泪了。
王劼风风火火的进了内室,见到罗氏立即嚷道:“娘,您这是怎么了?身体不舒服请郎中啊,何苦要忍着?”
罗氏有苦难言,又想起神婆说她王家子嗣艰难的话,心中更觉窝火:“儿啊,你能不能听娘一句劝,好好与那徐氏生个孩子出来,也省得我为此烦忧了。今日这神婆就是利用此事引的我上钩,若不然娘怎会如此好糊弄!”
王劼一听要与徐氏一起,顿时皱了眉头,撇着嘴,一阵怵头。“娘,与您说实话,我一见那徐氏就腿软,根本不能成事儿。您若是真想抱孙子,还不如早点儿将那穆丫头给我迎娶回来,到时候儿子定能如您所愿!”
罗氏无奈叹气,瞥了一眼自己儿子:“这不得一步步来嘛?再说你媳妇那么能干,家中里里外外料理的甚是齐整,外面的铺子庄子自从她管理后进项也多了不少,何故要惹她不快?哪家不是先有嫡长子才能有庶子庶女,否则这偌大家业难道要交到一个庶子手中不成?”
王劼立时撅了嘴:“娘的意思是要我等徐氏有了身孕再娶穆丫头进门?那得等到什么时候啊!娘,万一这期间家里给她订了亲事可怎么办,儿子不想等......”
“你有点出息行不行,就凭他娘那风评,谁会乐意娶她?我虽然没见过她几面,可也知那丫头是个心高气傲的主儿,一般人家她也瞧了不上。放心,是你的跑不了!”罗氏轻拍着他的后背,安抚道。
“真哒?”王劼犹有些不信,“要不儿子带人去吓吓他们如何?”
“不用,娘自有办法,管教她嫁不出去!”罗氏微微一笑,眼底满是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