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娘可不行!
见她要急眼,何睿勍连忙收敛神色,低声道:“我这些时日一直住在临江镇,镇里人议论你娘的话我也听到了一些,而且我刚还亲眼看到你娘与一个男子幽会......”
这下子穆敬荑可急了,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沉声问道:“你见到他们往哪去了吗?快告诉我,说不定还能赶上!”
“哎哎,你别急,男女授受不亲......”何睿勍慌忙拍开她的手,指了一个方向,嘟囔道:“我刚见他们往那边去了!”
穆敬荑顾不得被对方嫌弃的羞窘,抬腿就向那个方向追了过去。竹林很密,越往里,光线越暗,她使出浑身解数极力奔跑着,生怕因为慢了半分便与赵氏错过。
足足跑了一炷香的时间,她实在是迈不动步了,喉咙辛辣的厉害,呼哧呼哧仿佛破风箱一般,两眼也变得水润模糊起来。
“哎呦,没想到你还真能跑!”何睿勍紧随其后,气不长出面不改色。
穆敬荑回看了他一眼,没有作声,伸手暗自掐了下右腕,脑中开始召唤凌霄。
“恩人,何事?”
“带我寻到赵氏!”
“赵氏?”
“我这具身体的娘!”
“哦,好!”
何睿勍只见眼前的姑娘突然身体绷直,手脚怪异的摆动两下,下一瞬便‘消失’在了眼前。
“嗯,这是什么独门功夫?”他好奇的看着消失在视线里的人影,紧锁了眉头。
穆敬荑还以为又要跑上许久,谁知指弹间就停下了。“到了吗?人在哪里?”
“到了,恩人,你娘就在前面,我怕恩人被发现这才提前停下。”
“哦,那谢谢你啦!”穆敬荑蹑手蹑脚的向前走去,很快听到了赵氏的声音。
“邢风,你要带我去哪,以后还能回来吗?”
“嗯,这得看你,若是路途遥远,回来自然不方便。”是个陌生男子的声音,有些低沉,语气并不温和,若是只凭声音判断,此人定是个心狠手辣的主儿。
穆敬荑待恍惚能看清那两人模样的时候,便停下了脚步,脑中开始飞速想对策。
这时赵氏又说话了,“你能不能让我带上女儿,我怕她离了我会受苦,那姓穆的若是因为恨我而报复在女儿身上该怎么办?”
“不会,常言道‘虎毒不食子’,何况穆云山就是个窝囊废,更不会把小丫头怎样了。再说你还年轻,以后咱们说不准还会有自己的孩子,带着她终归是不方便。”
“哼,你讨厌!谁要给你生孩子......”赵氏满脸娇羞的捶了捶对方胸口,却被男人一把拉进了怀里。
“你是我的,谁也别想抢走!”明明该是情话,男人却说的生硬而冷酷,仿似只是单纯的宣示主权一般。
“娘,您这是在做什么?”穆敬荑实在是忍不了了,忽的开了口。
赵氏一惊,吓得立即挣脱男人怀抱,站直身体,慌忙看向四周。
穆敬荑愤怒的走出竹林,来到他们所在的空地:“娘,以前我总觉得是旁人在污蔑您,您即使再不待见爹也不会背叛他,如今看来终是我错了。这样的娘真是让我恶心!”
赵氏本还心存歉疚,见她如此斥责自己,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你个死丫头知道什么?穆云山那个孬货本就是趁人之危才得了我,他有今天都是咎由自取!我凭什么要守着那样的人过一辈子?我赵映彩岂是他配的起的?你要清楚,嫁给他委屈的是我,不是他!”
穆敬荑冷笑:“我不相信您不知道和离这回事,若是真嫌弃我爹,您大可以光明正大的离开,犯不着如此偷偷摸摸行事,令人不齿!”话落她又转头看向仍旧坐在原位的男人:“堂堂七尺男儿,却做如此偷鸡摸狗之事,不论怎么看都不是可以托付终身之辈,看来娘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