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挪步,挡在云珩身前。小人儿急忙转目看向花如许,明眸慌眨,满脸写着求救。
按理说,云珩是南椋臣下,花如许作为一国之君理应上前相助,可眼下他被穆解轶拉着不放,二公主不肯放人走。
花如许无奈,只得颔首垂睫,静默不语。
“北祁国君,别站在那儿了。过来,过来。”这边,视线一触及到言浔,梁靖起便换作一脸殷勤的笑,抬手招人过去。
搬不来救兵,也不能为了云珩同梁靖起撕破脸,沉了口气,言浔回眸看了云珩一眼,表情仿佛再说我帮不了你了。
垂纱轻摆,云珩轻声语,“没事。”
小人儿一顿,垂下头去,不情不愿的回到梁靖起身旁。
眼看着两个将军上前,一左一右将云珩挟住。
花如许那边没动静,可把梁靖起给得瑟坏了,他愈发的耀武扬威起来,缓步上前,抬手一戳云珩的胸口,挑衅道“打你怎么了?就打你了,怎么了?”
“……”立在原地,一言不发,云珩的酒有些醒了。其实他知道,自己方才的所作所为让他陷入了困境,但他不后悔。
“是谁教你这么同朕说话的?椋人就这么没规矩吗?”
此声落下,花如许的手瞬间紧握成拳。他低低的垂着头,却紧紧咬住牙关。
穆解轶坐在一旁,将一切悉数揽入眼中,耳畔骂声还在继续,梁靖起大言不惭的嚷,“还敢说朕是猪狗,你一个南椋的狗,跑到这儿乱吠,简直是无法无天……”
“咳咳。”一阵咳声猛然响起。
骂声戛然而止,梁靖起一缩脖,偷偷转目看向穆解轶。
他怕女公子生气。
却见穆解轶正垂头喝酒,对这边的事不闻不问。
松了口气,梁靖起挺直了身子,再看云珩时眼睛一瞪,吧啦吧啦的,又骂了起来。
“……还戴个破帽子,给我摘了。”说话间就要去扯云珩头上的帷帽。
结果,被对方一转头,给躲开了。
扯了个空,梁靖起生气,这回直接伸手,拽着云珩的帷帽,给薅了下来。
“啊~”言浔看着一惊,小声尖叫。
没了垂纱作挡,只见云珩的脸,散乱的发,以及,脸上那道长长的疤,毫无遮掩的暴露在了众人的视线里。
“你……你脸上那是什么?”梁靖起瞧着心悸,紧忙向后退步,抬手一指,面上很是惊慌。只因……
那道疤长的骇人。
齐衍坐在一旁,看过后也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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