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胡作非为,无法无天的闹。还奚落恐吓人家堂堂南椋国君。他们不就是嫌命长嘛,我送他们上路便是了。”
“二姐姐此言的确不假,”言浔接话,话锋一转又言,“但也不必闹得那么大吧,昨日你可是吓坏了不少人呢。”
“呵,就该吓吓他们。”肩头一抖,穆解轶打抱不平“见我们是女子,平日里说话就不轻不重的。不知道自己的斤两,还妄想着在本公主面前托大,我呸!他们算什么东西?”
说罢垂头一叹,“唉,这次算是亏了。让方延川拿张沛当了替罪羊,随随便便将此事糊弄糊了之。我竟没斗过他,真是气死了!”
“消消气,消消气,别动怒,”小人儿一见,立刻上前去安慰。言浔眼底又笑,顿了顿说,“二公主,我就想问一句。你这么生气,真的是因为看不惯秦人的做派,还是……另有原因呀?”
她这话问的云山雾罩,但做贼心虚的人却是秒懂。
方才花如许跑出去,被言浔给撞见。她可是个鬼灵精,已然察觉出了端倪。
彼时见对面,做贼心虚的人眨眨眼,立刻嚷,“自然是看不惯秦人的做派了。你看看他们,一个个的自持兵强马壮,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论兵马势力,我西尧可不比他们差,你见我那么得瑟过吗?”
闻言垂眸,言浔小声嘟囔,“你得瑟的还少呀!”
穆解轶没听清,凑近问,“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抬头挽笑,言浔转移话题道“我的意思是,你不该那么冲动莽撞的。此事方延川示弱了还好说,若他不示弱,反心生怨恨,这事麻烦了就大了。二姐姐,军营里的事,你向来比我清楚,怎么如今却犯起糊涂来了?”
这话是言浔故意这么说的。
其实昨夜的事,穆解轶做的没错。就像小人儿说的那样,穆解轶是在军营里待久了的人,深谙治军之道。
这里是军营,不比朝堂,没有那么多知书达礼的文人墨客,这里多的就是浑身都是力气使不完的糙汉匹夫。他们一腔热血从军,上战杀敌,的确可钦可佩,但莽汉的缺点大多相同,就是不讲理,不服管。
如何能治得了他们这一点呢?
答案只有一个,威势。
换句话说就是,只有比他们强,比他们猛,才能治的服,管的住他们。
昨夜穆解轶发飙,让他们见识到了女公子的厉害,日后也不敢再多加造次。同时也震慑住了人心,这是一举两得的好事,就是……又打又杀的,有点儿太过了。
------题外话------
感谢订阅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