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缓步朝宫内走去。
明眸流转,追随着内官离去的脚步。宫门前,纤影孑孑独立,周遭寒风肆虐,言浔却丝毫不感觉冷,反而热血沸腾。
眼下小人儿雄赳赳、气昂昂,满脑子想的都是待会儿见到方初信后要如何如何妙语连珠,口吐珠玑的说服他,让他同意和自己一起攻楚。
然而……
不知不觉间,一个时辰过去了。
通报的内官还没出来。
纵有一腔热血,心中的火苗也被渐渐熄灭。
换句话说就是,冷啊!
言浔冻的直打哆嗦,双手紧紧蜷在袖中,鼻涕流出来,又被吸回去。
奈何,碍于宫门前还有侍卫在场,她是北祁国君,必须要装作淡定从容。在心中默念我不冷!要挺住!我不冷!
就这样,又过了一个时辰。
日没西山,天色渐晚。
没有阳光的罩拂,宫内又降了些温。
侍卫开始换岗,言浔还站在那儿。
实在冷的不行,小人儿早已顾不得形象,一直搓手跺脚,来回踱步,不停的呵热气。
宫门前,侍卫个个头戴皮帽,怀中人手一个诸福袋(猪脬),暖和巴适,自得惬意,冷眼旁观。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又是半个时辰过。
耳朵通红,都被冻透了。言浔抬起冻僵的手,盖在耳朵上,跑去门前对侍卫说,“劳烦进去帮我通传一声,就说北祁国君求见。”
对方冷冷的看着自己,面无表情道“如今国务繁忙,皇上在宫中理政,昼夜不舍,很是幸苦,若无召见,不能擅自入内打搅。抱歉了,我等不能帮你入内通传。”
言浔吃瘪,悻悻垂目。耷拉着脑袋,转身回到了之前的地方站好。
那日,直到一更天过,进去禀报的内官才出来。
内官挥着净鞭,慌慌张张的跑出来,一副抱歉的神情对言浔说,“哎呀!北祁国君,真是不好意思,皇上今日召见群臣共商国事,议事到现在还没结束。老奴一直候在外殿,等待通传,也没能见到皇上。又让你等了这么久,真是不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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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初信果然够阴,可怜了我的小皇帝。?ii?
周末啦,今日万更哈,分三更发。
二更19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