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的众人一愣。
这时,原本在内厅哄孩子的重晚晴跑了出来,郦雀榕抱着小穆驰跟在她身后。
听见声音,二人不约而同的停住了脚。
什么?!言浔说她讨厌穆解韫?
眼角止不住泪,周身抖得厉害,言浔颤颤巍巍的立在那儿,冲着穆解韫吼,“我讨厌死你了!为什么不让我吃夜宵?为什么不能扯袖子?为什么非要穿鞋袜?我就是不想穿嘛!”
言浔这话说的相当幼稚,又满腹委屈。
话一出口局面峰回路转,所有人都如释重负,原来王妃是在酒后闹脾气,耍小性子。
这话听起来,没想到还有点儿撒娇发嗲的意思。
可是穆解韫听后却一点儿都开心不起来。
重晚晴闻言更是惊慌失措,登时抿紧了唇。
“雀榕姑姑,阿娘是在说我吗?”穆甜甜傻乎乎的问。
此刻郦雀榕也有些晃神,听见问话,立刻转目看向甜甜,摇了摇头说,“没有。阿娘喝醉了,在说胡话呢。”
“够了!跟我走。”穆解韫怒了,沉声开口,不由分说地上前去拉人。
“我不走!不走,别碰我!”言浔使尽全力挣扭推搡,谁知她是哪来的那么大力气,竟能一把推开穆解韫。
“为什么不让我说下去?”撕心裂肺的吼声接踵而至。
穆解韫被推的踉跄错步,抬眸时脸上写满了错愕震惊。
“林将与,你都不要我了,还管我说什么吗?”言浔终是憋不住,将那个名字喊了出来。
三个字脱口而出的瞬间,所有人都懂了。
今夜的言浔,醉酒后自始至终都未曾提及过那个名字,但她分明句句都在念。
翎台行刺,她最想谁来救驾?
万寿寺那一夜,她除了对不起周五常,还对不起谁?
她又把穆解韫当成了谁?
明眸赤红如血,其间盛尽了苦楚,点点相思滴落,言浔早已哭成了泪人,在悲伤中大喊,“卿卿!”
话音落下,她不顾一切,冲上前去扑进穆解韫怀中,抱着他嚎啕大哭,在哭声中哀求,“卿卿不要抛下我。求求你,不要抛下我……”
鼻尖一酸,穆解韫到底还是心疼,抬手抱住人,轻抚她的后脑。
“阿娘!啊――”一见言浔哭了,小穆驰也急了,跟着嚎啕大哭起来。
“哎呦!小殿下不哭,不哭,不哭哦。没事的,你阿娘是喝醉了。”郦雀榕紧忙抱着孩子转身,柔声哄。
心下一惊,重晚晴也跟着回身去哄穆驰。
深吸一口气,穆解韫转目看向四周,见众人看着自己,面上尽是无奈。
抿了抿唇,楚王殿下佯装云淡风轻,“雀榕,带上猫,今晚你陪驰儿睡。”
郦雀榕闻言,回身点头,“是。”
“没事。”笑了笑,穆解韫又言,“我先带软软回枕月居休息。你们继续吧,吃好喝好。”
说罢,俯身弯腰将言浔横抱而起,转身离去。
身后众人无言,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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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帝想卿卿了,可怜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