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烦的打断。
撇撇嘴,言浔终是依依不舍的走了。
城门前,目送着离去的队伍。
“唉,”穆解轶叹了口气说,“我让孟谞然把这事告诉你,是为了让你拦着她,结果你可倒好,非但不拦,竟然还纵着她。”
身旁,穆解韫身形未动,开口淡淡道“我不想西尧成为她的枷锁,我要西尧做她的后盾。”
穆解轶闻言,略有一惊,转目看了眼弟弟,叹畏点头。
“好了,快走吧。”穆解韫的正经从来只有一秒,一把拉起穆解轶道“待会儿驰儿醒了,看不到他娘,还得闹一阵呢,咱们赶紧回去哄哄。”
面色一僵,穆解轶立刻抽手,摇头道“我就不去了,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欸!不许走。”穆解韫眼疾手快,抓住人说,“咱俩可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毕竟穆甜甜那个活祖宗作起来,可不是一般人能扛得住的。
“我不能去。”穆解轶蹙眉,挣扭想跑,推脱道“阿娘现在天天抓我,在宫里摆宴,要给我相亲,我不能去玲珑宫。”
穆解韫扣着人不放,一边走,一边说,“你都是三十好几的人了,相个亲怎么了,走吧。”
“欸!欸!老九!老九!”
……
言浔的队伍先到了欹江城。
塱爷过世已有三年整,孟谞然和言浔去爷爷的坟头上拜祭,过后又去看了双儿,秦老爹和刘千武。
最后一路人马改装出了罭域,直接南下,穿过西蜀去南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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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椋。
国都,愽州。
南椋之地水多山广,风景秀丽,百姓出行大多乘船。
傍晚时分,言浔一众人等正坐在船上,沿河赏景观人。走一路叹一路,好美。
言浔托腮凝神,看着河岸上的街景巷陌,不觉间出了神。
“主子,到了。”姜定安的声音入耳。
言浔醒过神来,点头应了声,“好。”
商队下了船,上岸后,转乘车马,去往驿站的方向。
……
是夜,驿站。
“软软,殿下来信了。”
“真哒?!快给我瞧瞧。”言浔立刻跑上前去接信。
拆开来一瞧,嚯!五六页呢,这是写了多少呀。
第一页。
阿娘(七扭八歪的字迹抢先入眼,一看就是穆甜甜的笔迹。)
我好想你,好想好想你。花花花也好想你,快回来呀!
驰儿书。(一句话下来,磕磕绊绊,好几个错别字,到处都是墨点,下面还有一些让人看不清楚的涂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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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19:00,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