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晚晴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解释呀!晚晴……”周明仓皇失措的后退,口中焦急万分。
“晚晴!”
“晚晴!”言浔和郦雀榕赶了过来。
“怎么了这是?”言浔问。
“主子……”重晚晴一看见言浔便嚎啕大哭。
“哎呀!晚晴,你别哭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言浔跑上前去抱住了重晚晴,紧忙安慰。
怀中,重晚晴指着周明哭嚷,“你问他!”
“到底是怎么回事?”郦雀榕正色问周明。
“我,我……”周明一脸哭丧,急得不知该如何解释。
“他去了阮鋆涧!”重晚晴哭着告状。
“什么?!”话一出口,两脸震惊。
“是去了阮鋆涧,但没有会姑娘。千真万确!我可以发誓的。”周明竖着手指立誓,又紧忙为自己辩解说,“而且也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是去做正经事的……”
“做什么正经事?去了那儿还能做什么正经事?”重晚晴根本不听他解释,哭嚷着控诉,“还有,做什么正经事能弄得身上都是女人香?”
原来方才在殿中,周明刚一靠近,重晚晴就闻到了他身上的脂粉味。后来一问才知道,原来周明白日里去了阮鋆涧。
大白天去逛窑子,惹得一身香粉味,还敢来找重晚晴。
周明,你这不是在自寻死路嘛。
重晚晴话一出口,言浔和郦雀榕齐齐变了脸。
“哎呀!晚晴,真不是你想的那样。阮鋆涧本就是风月场,到处都是这个味道,只要一进去就会被沾染上,我这也是没办……”
周明还想说,就听见对面三人异口同声的喊,“滚!!”
果然,在这种事情上,所有女子都是枪口一致对外的。
“……”
停了一瞬,言浔和重晚晴瞪着眼睛一起朝他打去。郦雀榕年老稳重些,虽然没动手,但脸上也写着“打的好”。
“啊!!哎呀,别打!别打呀!我走,我走还不行嘛。”
周明百口莫辩,直接被扫地出门。
立在灵欽宫门口,一众守卫看着他,只见堂堂郎中令一脸的委屈。
……
是夜,二更天过。
林将与急匆匆的赶回来,长影入殿时言浔还没睡。
小梨花早已经进入了梦乡。
“都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呀?”林将与一脸温柔的问。
“哎呀,别提了!”穿着内服,掀被上床,言浔摆了摆手说,“哄晚晴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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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明我是无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