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外。
林将与看着简绵青,面色已有不豫,却又碍于有外人在,不好直接开口拒绝。于是乎便板起脸来,严肃的说,“玉玺都还没找到,朕还哪有心思用膳。审讯的事重要,不能耽搁。爱妃的好意朕心领了,至于茞蒻宫,朕就不去了。”
“可是皇上……”简绵青不死心的开口。
“好了!”林将与沉面打断,“朕还有事,你先退下吧。”
逐客令以下,简绵青被噎的无话可说,见林将与提步就走,又紧忙说,“那皇上,这汤……”
林将与头也不回,“你自己留着喝吧。”
好不容易打发走了简绵青,刚一入宫门就看见了散落一地的梨花。
林将与皱眉,“这……是怎么回事?”
这时,只见重晚晴从远处快步走上前来,面上尽是焦色,压低了声提醒说,“皇上,方才简良人来送汤的事,被主子听到了。”
……
不多时,羽昭殿。
长影来至内殿,看见小人儿拥被躺在床上。
“咳咳。”林将与咳了两声,走上前去。
言浔“……”
坐在床边,林将与忽然有点儿怂,踌躇许久,才抬起手来小心翼翼的在小人儿背上拍了一下,“睡了吗?”
言浔“……”
一片死寂中,林将与尴尬,舔着唇抬手,抚了抚后颈,没话找话的问,“听说你给我准备惊喜了?”
言浔“……”
“摘了一下午的花累不累呀?”
“……”
头顶有乌鸦飞过。
停了良久,实在没招了,林将与干脆直接死皮赖脸的合身扑了下去,拥被抱住言浔撒娇,说,“哎呀,好阿澈,别生气。理理我嘛,理理我好不好?阿澈~”
言浔生气,不肯睁眼也不肯理人,只一味的挣扎推搡。
奈何林将与像狗皮膏药一样粘在她身上怎么也不肯走,又揉又蹭的,还“阿澈!阿澈……”一声声不停的唤。
终于,言浔睁开了眼睛,也不再推人。
林将与立刻凑上前去,笑吟吟的问,“你醒了?”
瞪了他一眼,言浔没说话。
“别生气我的气呀。”林将与急忙解释说,“是她自己来的,跟我可半点儿的关系都没有,我是无辜的。”
“怎么没关系?”言浔终是憋不住,怒声嚷,“是你纳她入宫的。”
“我……”被怼的哑口无言,林将与说不出话来。
一说到这儿,又委屈的红了眼睛,言浔凶巴巴的嚷,“哼!以后我再也不给你弄什么惊喜了,就为了给你撒个花,我在那个梯子上整整站了半个时辰,腿都站麻了。你可到好,还在外面喝汤!”
“我没喝!”林将与立刻摆手,“那汤我没要,让她提回去了。”
闻言,撇撇嘴,终是消了气,言浔垂着头低声说,“这还差不多。”
林将与看着她笑,又贴上前去问,“吃醋了?”
被揭了底,言浔又羞又气,登时转过脸来吼,“吃,吃,吃你个大头鬼!”
不想,一着急竟又口吃起来。
“哈哈……”这回林将与算是彻底被逗乐了,趴在小人儿身上笑个不停。
双颊绯红,言浔恼羞成怒,挣扎着坐起身来,扑上前去打人,气呼呼的嚷,“哎呀,不许笑我!”
一把揽住人,林将与收了笑,温声劝,“好啦,不生气了。”
嘟嘴沉面看着人,言浔什么话都不说,转过身去,后脑勺儿对着他坐。
林将与知道,小人儿心里气消了,但脸上的气还没。这种气,俗称“撒娇气”。
撒娇气怎么破?
办法只有一个,靠哄。
长影移近环着人,林将与垂眸一看,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