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老板能把药白送给我。”
“嘁。”言浔学着他的样子撇嘴,反口道“你就吹吧。”
“嘿,你还别不信。今儿,哥哥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真能耐。”说罢,只见解韫手一抬,松开了言浔,随手理了理衣领,侧目挑眉,桃目间倾落花雨,到还真有些倜傥风流的韵味,他道“在这儿等哥哥。”
解韫这模样乍一看还挺潇洒,不过下一瞬,腿一抬,一瘸一拐的,就破功了。
言浔忍不住笑,又觉得好奇,跟着向前走了两步,并未进去,只趴在门外瞧。
看见解韫进去,同外头站柜的小厮说了两句,随后又被引着朝里面去了。
言浔真是越看越好奇,趴在门框上等了好久也没见人出来,最后还被站柜的小厮赶着站到了远处。
她靠墙等了许久,才听见店内有人声响起。
小人儿立刻走近偷看,只见店内,解韫正与一个年轻妇人从内堂出来。
二人耳语一阵,说说笑笑,之后那妇人还真让小厮取了金疮药和药膏,包起来一并送上。
解韫笑着接,随后又与妇人说了会儿话,方才走出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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