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絮的手臂,言浔说,“是朕错,都是朕的错。对不起,对不起……”
一夕之间,这几日以来积压的所有悲伤苦涩悉数涌上心头。言浔垂睫阖目,那声道歉早已不知是在对谁说了。
听言浔道歉,一时间又惹得风亓絮眼眶红了起来。平日里本就温温柔柔的小皇后在这一刻更是娇娇软软,趴在言浔肩头唤,“阿澈。”
小皇帝和小皇后重归于好,今夜言浔留宿在了长乐宫。
换好睡袍后,小人儿在殿内闲走。路经桌案前,正巧看见上方一只青花瓷瓶,瓶中插了三两朵栀子花,素色花瓣,雅致出尘。
言浔一见,登时俯身落座,凑上前去想闻一闻花香,可嗅了半晌也没嗅出味道来。
“嗯?”不禁一疑,抬指蹭了蹭鼻尖,小皇帝疑声道“是朕鼻子坏了吗?怎么闻不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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