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早,桑渝又被教练一顿叨叨,抱怨她,总是来这么早,自己的咖啡还没有喝好,闲话还没有聊够,朋友们还没有聚高兴,就要赶过来监督她。
天气晴朗也罢了,可以欣赏阳光照耀下的美丽土地。这是阴天,阴天为什么要飞行?阴天看什么,看没有阳光的灰暗土地吗?地球离了太阳,还能看吗?有必要看吗?
跟着又提升了一个高度,抱怨,亚洲人都活得太紧张,太急促,生命的长度又不会因为你们的着急而延长,为什么要着急呢?
跟着又提升了一个高度,知道人类在地球上存活的时间对于地球的历史来说,有多短吗?人类重要吗?一点儿不重要,地球没了人类会更好!不过迟早人类会灭绝的。
正要再提升一个高度,但桑渝一声不吭地跑开了,她不是这么不礼貌的学员啊!教练转头一看,看见她跑向了一个俊朗挺拔的男人。
桑渝之所以这么积极地跑向宋珏,她给自己的原因是,不想再听教练叨叨,再让他说下去,就要上升到太阳系,银河系,甚至整个宇宙。
但她笑得这么开心是为什么?
终于能逃离如此离谱的叨叨,不应该激动吗?不应该兴奋吗?
所以她欢欣雀跃地接受了自己的逻辑。
接着被宋珏抱进怀里,再搂得紧紧的,她也觉得不过是久别重逢的喜悦。
但从早上分开到现在也就2个小时左右吧。
那就算是在外面偶遇的喜悦,毕竟从未偶遇过。
逻辑通顺了之后,她也不问宋珏为什么来了,拉着他就往俱乐部外面的停机坪走,找到正在检修飞机的教练,
“canitakehi?”
我能带着他吗?
桑渝的学习能力一流,飞行水平也一流,具备拿飞行驾照的能力,但还没拿到飞机驾照之前,是万万不行的,不过教练大概看出了他们两人的关系,通情达理地点头,
nu”
但是我必须跟你一起飞。
桑渝知道自己没有驾照,必须有教练陪同,非常配合地点头答应,拉着宋珏的手,一摇一晃,很少见她像一个小女生一样的开心。
这时,宋珏从西裤后袋里摸出一本证,递给教练,问道,
“ihavelicensecanitakeher?”
我有驾照,我能带她飞吗?
教练翻了一下他的驾照,又问道,
“canicheckthesyste?”
(我能在系统上查一下吗?)
nurse”
当然,没有问题。
nuldyoulskdlycheckifecanflyroutebter?”
(可以帮忙确认一下,晚一点儿我们可以飞路线b吗?)
等教练拿着宋珏的驾照离开了,桑渝看着他,像看陌生人一样,
“你怎么提都不提?”
“高中毕业后,无聊学的。”
宋珏把桑渝拉过来,再次抱进怀里,紧紧的,这时桑渝才察觉到他有一丝奇怪。
“今天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儿了吗?”
被禁锢得太牢实,桑渝艰难地抬头,想看看他怎么了。
“不知道怎样才能让你每天都这么开心。”
这不是宋珏,桑渝从紧紧的束缚中,奋力挣扎,抽出自己的手臂,抬手,捏着宋珏的左右脸颊,
“你现在是宋珏的哪个分身?赶紧从实道来。”
宋珏皱着眉头看桑渝,这又是什么说法?
“分身?”
“我还有其他分身吗?”
桑渝放过他的脸颊,手臂放下来,挂在他肩上,笑嘻嘻地说,
“沉迷女色是一个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