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冤家路窄,尉迟宝琪一脸的不屑,引得对面长孙家众人一脸怒目。倒是长孙冲一幅彬彬有礼的朝李陌行了一礼。
李陌一脸诧异的朝长孙冲回礼,一边小声地问秦善道“这朝我行礼人是谁?”
“长孙冲,长孙老狐狸的儿子,哥哥小心此人,和他阿耶一样是个阴人。”
“大兄,此人是谁,为何对他行礼?”对面的长孙祥也是一脸的问号。
“新晋蓝田开国县男李陌。”长孙冲对回礼的李陌笑笑说道。
“区区一个县男而已,整个长安大街上随便扔一砖头出都能砸好几个县男县子。切!”长孙祥一脸的不屑,长孙冲今天出门莫非被门夹了吧。
“是啊,区区一个县男的确何足挂齿。但你要知道他从一个白丁到县男只用了不到半年,今天又被李纲收了弟子还赐了字,你就该正视此人。”
别看长孙冲一脸温文尔雅的谆谆教诲长孙祥,一幅好大哥的模样。心里却在鄙视,都是姓长孙,差距咋那么大。还不说那造反差点连累长孙家的长孙安业,脑子都是屎。
“”长孙祥斜眼藐了一眼李陌,犹自不服气。
下方舞台一阵喧哗,原来琴操登场了,当下长孙祥也不在顾及李陌,转过头来给琴操捧场。
带着面纱的琴操登场后盈盈一拜,“承蒙诸位厚爱,琴操前些日子身体有恙,怠慢了诸位,我在这里给大家赔个不是。”说完又一次屈膝行礼。
目光流转,眉目传情。眼光略过二楼窗口,在李陌和一干二代窗口就未做停留,直接扫过。却在长孙家窗口做了停留,还对长孙冲盈盈一笑,眼角略有发光。
长孙冲仿佛心有灵犀一般朝琴操施了一礼。琴操红脸移开视线,全场没有比长孙冲这样既帅气又负有才华的良配了。
再冲台下粉丝一展颜,台下粉丝纷纷还礼。
国子监一帮监生自是狂热的响应,纷纷问候琴操姑娘身体是否安康,要不要再休息休息。更有些身家的狂拍胸脯,让琴操有困难就找他。
琴操盈盈一笑算是答谢,迈着莲步坐回案几后开始酝酿情绪。
“一群舔狗!”李陌小声嘲讽了一句。
“哥哥,什么是舔狗?”程处亮凑过来打听。
“处亮,你看看下面这群人像不像狗一样,恨不得舔琴操的脚?舔啊舔,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舔狗,舔狗妙呀!哥哥果真大才。”一群二代闻言肆无忌惮的大笑出声。靠在诸位二代身后的妓子也不禁莞尔。
“嘘”二代声音太响,引来周围一阵嘘声。
“嘘什么嘘?一群舔狗,”二代纷纷喝骂回去。
“哼,有辱斯文。”一干人也不知道舔狗是个什么典故,想来也不是什么好话,纷纷反击。
见场面有些喧闹,一楼的妈妈赶紧上台圆场。
“楼上的各位郎君,奴家这厢有礼了。请诸位郎君静一静,琴操娘子马上就要抚琴了,莫要打扰了琴操姑娘的心境。”
妈妈说话很有水平,众人稍后纷纷安静了下来。大厅也渐渐地清静了下来,唯闻众人的呼吸声。
“咚”琴操一拨琴弦,双手抚过琴弦,一曲古曲从瑶琴舒缓的奏出。
“叮叮咚咚”泛着涟漪的乐音,犹如一汪清水润过众人心房,浑身毛孔都舒展了开来,让一干粉丝舔狗不知不觉地沉醉在琴音中如痴如醉
此方天地中唯不受影响的只有二楼的一干二代了,这曲调曲高和寡,不是文化人不好装风雅,就当听个新鲜。
曲终,琴音尚未散去,倘若风吹竹林,风过,竹林还留音。
众人还在陶醉中,“好!”尉迟宝琪一声叫好,纷纷如好梦被惊醒一样,纷纷表达不满。
“余音绕梁啊,可惜可惜”国子监监生们纷纷惋惜,厌恶的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