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陛下第二天在朝会上宣读了,一干大臣都说写得好。现在整个长安到处传诵,哥哥李陌李大郎的名字也是名满长安啊。”
“哥哥,家母备了一些薄礼让我来感谢哥哥救命之恩。马车在后面赶路呢,某嫌慢打马先来了,哥哥派个人去迎迎。不说了,赶了半天路肚子都饿扁了,我今天带两兄弟过来吃大餐的。”
“李家大郎,上回你让善道带回去的吃食都被阿耶和秦伯伯、尉迟伯伯吃了。阿耶们吃了都说好,那肯定是好,只是都没尝到,甚是可惜。”
“对啊,李家大郎,听善道说了好几天了,肚里蛔虫都被勾出来了。”
“里面请!里面请!”李陌一边吩咐李兴安排人去迎马车,一边吩咐管家摆宴。管家笑得一脸褶子,亲自让进宴客厅,伺候敬上茶水,亲自去厨房交代老婆张罗酒席。
管家仿佛又年轻了十岁,李家门楣越来越亮了,两位国公家次子,一位未来的国公来做客,这是李家从未有过的盛景,祖坟冒青烟啊。让老婆使出浑身解数,必须得招待好。
少顷,李家宴客厅,婢女们鱼贯而入,摆上满满一桌红烧肉菜,没有一丝的绿菜。程处默与尉迟宝琪光闻着味道就不住的吞咽口水。秦善道更是夸张的趴在桌子上闭上眼嗅,还陶醉地说道;“就是这个味!就是这个味!”
李陌一抚额头,真丢不起这个人,一把把秦善道拉回椅子上。举起酒杯敬向三人,“几位郎君,来了就当自己家里,千万别客气。来满饮此杯,一切尽在不言中。”
“来,干!来,干!”众人一饮而尽。
“开吃!”李陌大手一挥。
秦善道对着早已垂涎欲滴的蹄髈一筷子夹了下去,只见一只黑手飞快地越过秦善道的筷子,一把抓起蹄髈迅速撤走。程处默张开大嘴一口咬的油汁四溅,一边含含糊糊地说“善道,你都吃过一回了,也该让哥哥们多吃些。”
秦善道值得夹起一边的糖醋排骨使劲一吮,“好东西哪嫌多啊!”
“不是把秘方给你了吗?”李陌不解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