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皇后娘娘恩典。陛下,皇后娘娘万安!”一干内侍和宫女鱼贯退出,关上殿门。
长孙坐在榻上替李二抚了抚胸口顺了顺气,“你也是,好端端的和媛姝拗什么气。气跑了女儿您也自个儿受罪。”
李二脸色不渝的道“什么叫我和她拗气,是她气得我好不。克明的二小子哪里不好,死活都不肯嫁,说她两句就跑,她眼里还有我这个父皇么?”
“哼,李姝。还改名了,为啥不改姓,干脆朕把汝南公主的封号也收回了吧。哼”
“二郎,别说气话了,等她回来再训她。你也不是不知道她的性子,和淑妃妹妹一个样的倔脾气。淑妃又走得早,媛姝的性子难免冷僻了一些,是我这个当母后的没管教好。”
李二拉着长孙的手拍了拍,“不说了,不说了。”两人并排坐在榻上陷入了往事追忆中。
秦善道昨日回到长安天色也晚了,又去找程处默一干人混了一晚上才拖着几马车李陌送的礼物大摇大摆进了秦府大门,本以为是上差时间阿耶肯定不在家,结果在门房发现左屯卫大将军卢国公程咬金和右武侯大将军吴国公尉迟敬德的家将。为了防止再次被秦琼追打,第一时间闪进后院找母亲贾氏打探消息。
书房之中气氛沉闷,一股浓浓的酒味弥散在空气之中。三人之中尉迟敬德愁眉不展的喝着闷酒,秦琼自然是一旁默不作声的陪着。
程咬金自是无趣,一口干完碗里的酒,把碗重重地在榻几上一拍喝到“兀那直娘贼,不就是迁襄州都督么,长吁短叹还以为死了爹娘呢。”
这是其实还是尉迟敬德自找的。原来今日早朝,蓝田县加急公文到了刑部和吏部。由于涉及私藏军械和甲胄问题,刑部不敢擅专,遂由刑部尚书永康县公李靖上书请示李二。
李二看过奏章气得把奏章扔在地上,蓝田贩卖女子案子他已经知道,汝南公主差点被人贩卖,人到现在还未寻回已经够窝火的。但是里面牵出私藏的军中制式强弩和甲胄是李二不知情的,顿时大发雷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