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华妍失神地看着床头，眼中尽是迷茫和自责。

华和站在华妍的身后，看不到她的表情，可是华妍如此空洞无力的声音让他心疼。

“江小姐说，乔有南进了何家别墅。看来乔有南以为自己胜券在握了。”

华妍轻轻冷笑道“所以我和方其又有什么不同？都是一样的见利忘义。”

“妍儿，别这么说。”华和摸着华妍的肩头，劝慰的话毫无底气。

“泳思什么时候回来？”

“放心，航道问题，她要明晚半夜才能起飞，我都安排好了。”

华妍面无表情地听着，心中如钝刀割肉一般血淋淋的疼。

谎言、背叛、利用，以前华妍不齿方其的种种，如今她都在亦步亦趋。

华妍不禁双手蒙着面，抽泣道“华和，我好累，我真的撑不下去了。”

华和走近，跪在华妍身前，看着她因痛苦而痛哭失声，五内俱焚。

“妍儿，我知道你心里的难过，可是——”华和抓住华妍的手，将她轻轻放在自己的胸口，嘶哑着声音说道，“你现在应该给方其打电话，告诉她计划顺利进行。让她按照部署准备后天的事情。不成功便成仁，我们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华妍怔怔地看着华和，半晌，才默默收了泪。

华妍拨通了方其的电话，冷冷地说道“乔有南去见何辽了，你准备吧。”

挂上电话，方其坐在浴缸边失神了很久很久，直到水流如注，漫了出来，一滴一滴滴在了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