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千年前,安达尔人入侵维斯特洛,将先民们击退到了颈泽以北的广阔土地,也就是如今的北境及塞北。
颈泽是维斯特洛大陆的一片区域,被湿地和沼泽覆盖。它是大陆南北的分界线。
这里有巨大的花朵,蜥狮以及很多的蛇。
浓密树丛长年浸泡在腐沼之中,枝干间垂下帘幕般的菌类植物。
如你愚蠢到想离开堤道,四处随时有流沙等着将你吞噬,想要从陆路进军北境,颈泽是必经之路。
以颈泽为分界,安达尔人占据了北境以北的广袤土地,其语言与文化逐渐成为了南方诸国的标准。
先民们退守北境,铁群岛的特种、塞北的自由民以及北境的人们,都是先民的后裔,只是在塞北,自由民们更习惯用古语进行沟通。
李察的对面,是一个披着粗糙皮甲,里面穿着厚重羊毛衫,头顶带着一个皮帽的自由民战士。
对方抓着一柄更像是割草的农具,青铜镰刀的木棍卡住了前端的口子。
“哈卡度!玛哈,瑞卡克,提克的!”
自由民不敢动手,他握住镰刀上端的粗糙大手能够感受到,上方的松动,对面这个乌鸦有着十分强大的力气。
“大人——”
外面面前,无论是瓦拉弭还是格拉科夫都是用统一的尊称,以免暴露领主大人的身份。
黄昏守卫们持盾提剑,从冰封长廊下冲了上来,刚准备向入侵的自由民发起攻击时,就看见领主大人伸出右手向后示意。
“别急,我有些事情要问”
下方可能还有自由民正在攀爬绝境长城的墙体,但现在已经无所谓了,从对方没能袭击成功的那一刻开始,就注定了会是失败的结局。
锁甲、阔剑、坚盾、以及投矛,黄昏守卫们都是身体强健的穴居人战士,在接受了本就属于黄昏骑士们的模糊战斗经验与能力后,可以说,每一个都是战斗能力极强的战士。
锋利的铁剑被他们拔出,左臂的纹章盾牌表层是一片嵌入的铁皮,内部的构造则是雪峰山附近坚韧的木头。
几名自由民战士相互看了一眼,提起自己的石斧和长矛就冲了上去,他们攻击的是来到最左侧的一位黄昏守卫。
“锵——”
磨的锋利的石斧重重的斩在盾牌上,自由民的石斧只是在铁皮上留下了一道白痕,甚至那一刻,石斧碰撞声刚响起时,他的身躯逼近敌人时,铁盔下的敌人仿佛传出了一声不懈的冷哼。
长矛高高抡起,直接朝着守卫脖颈的无甲部位攻击而去,但一样被对方右手的长剑拦住。
两名自由民战士的力量甚至无法压制住同时抵御两侧攻击的黄昏守卫。
持石斧的自由民的大脸憋的通红,他已经是十分用力去压下对手的盾牌,而右侧的战友也是在全力将矛锋压向剑锋的最上方。
但战场中,只有三人在角力着,双方默认了相互之间战士的战斗。
只是对于自由民一方而言,就算二人赢了,那其实也是输了,而守夜人赢了,他们则几乎可以放弃抵抗。
喀猛看着将攀爬上来三十多名自由民包围起来的敌人。
厚重的甲胄与精良的装备,并且还有着以一敌二的力量。
“!”
两方的寂静让黄昏守卫与自由民都加大的手中的力度,右侧的自由民拔出腰间的小刀,石斧的力度也自热热热的放松了不少。
“机会!”
瓦哈拉锁甲下的持盾的左臂立刻放开力量,突兀间减轻的抵抗让刚抽出小刀的自由民身体不由的前倾,但迎接他的只有坚固盾牌的重重拍击。
如同巨石砸中平地一般,被他重重拍在脑壳上的自由民直接摔倒在地上,脑后勺的鲜血溢出,将白色的积雪染红。
“扣撕!挨扣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