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洲原住民完全落入了下风……”
马哨补充道“所谓抵抗能力,也就是类似牛痘。很多瘟疫,人得过之后便不会再得,毫无疑问,更多的瘟疫也意味着更强的抵抗力。”
听着这番叙述,焦耳不禁陷入沉思。
片刻之后,他说“虽然我不懂生物,但我觉得你说的这些在生物领域或许能引起很大反响。”
马哨“我确实打算将我的许多想法,整理成论文发表。在美国我没有这个机会,来到英国应该可以试试。”
焦耳听了,当即说道“至少在物理这个领域,我绝对愿意帮助你,你对我启发很大。”
“你对我也启发很大。”马哨微笑,“正是你过去几年的研究,引发了我的这些思考。”
焦耳犹豫了一下“我们也许可以尝试合写一篇论文,你觉得怎么样?”
“当然可以,这是我的荣幸。”马哨说的是实话。尽管他知晓的知识远比焦耳更多,但都不是他的原创。
归根结底,在物理领域,他还是个学生。
对于一个物理学生而言,能和焦耳合写论文,当然是一种荣幸。
抛开这种情怀,与焦耳合写论文也是一个更稳妥的选择。
对马哨来说,焦耳现在的学术地位可以说是恰到好处,既不是太高以致攀附不起,又不是太低以致帮不上忙。
所以最开始,他就打算先和焦耳合作一篇论文。
“论文的题目就叫做《热力学第一定律能量的守恒与转化》,你觉得怎么样?”马哨问。
“非常棒。”焦耳毫不犹豫地说道。
他当然也非常乐意,毕竟这无疑将是个重要成果,一门新学科的开端。
两人的交谈一直持续到深夜,焦耳随即邀请马哨几人住下。
马哨欣然应允。
焦耳作为一个富有的啤酒厂主,别墅里房间也多,住几个客人绰绰有余。
第二天,两人便开始合写论文《热力学第一定律能量的守恒与转化》。
马哨负责阐述理论,首先对能量守恒定律的已有成果进行了系统的总结,然后提出了“势能”等新概念,进一步阐明各种能量的转化。
再之后是引出“热力学”的概念,将能量守恒定律确立为这门学科的基本定律。
焦耳则负责实验部分。
关于能量守恒的实验他一直都在做,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改进实验,这个过程一直持续到他晚年,因此也是驾轻就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