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组成部分,无论是说谁占谁便宜好像都能说得过去,见惯世面的横滨居民仍然忍不住对这对投以敬畏的复杂目光,纷纷绕路而走。
——而这好巧不巧,成为了终于从横滨另一端从无数咒灵中杀回来的夏油杰瞧见的第一眼画面。
那已经不是简单一句扯开就能解决的行为了,此刻恶德dk对人家的紧贴程度完全称得上一句寄生动物级别的严丝合缝,几乎恨不得把自己的骨血全都塞进对方的身体里;而可怜的被寄生者体型单薄手脚细弱伶仃,一副挣脱无能的无助模样,眼上一片柔软白绸明明白白表现出对方身份定位。
柔弱可怜的盲眼女性,还有哭泣不止的可怜幼崽。
夏油杰“……!?”
年轻人的额头青筋隐隐跳动,他和五条悟相处半个多学期的时间打架时间能占一半,完全可以说得上一句最了解你的人莫过于你的敌人,黑头发的高专一年生骨子里怜惜弱者的本能伴随对恶劣同学的诅咒一同涌上大脑冲溃所有理性,三两步冲上去顶着五条悟愤怒的脸意图把他从人家身上扯下来,近距离打斗期间五条悟为了回攻松手速度倒是奇快无比,而他一松手的功夫白鸿便轻巧地从两人间隙之间钻了出去——
怀里空空如也的五条悟立刻大怒,回手反击夏油杰的力度顿时加大,对方简直不可置信他回击时理不直气也壮的过分坦然,下手力度也愈发狠了起来——白鸿对背后的激烈打斗声混若不觉,蹲在伏黑惠的面前轻言细语哄着哭得抽抽搭搭又过分安静的自家小孩,两只手捧着他的小脸,耐心至极地一点点擦掉脸颊泪痕。
“姑姑别和他走……”小孩抽抽噎噎的哭,泪眼朦胧地主动把自己塞进姑姑怀里,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没一会把白鸿的衣领浸湿大片。
五条悟在小孩奶猫一样细弱的哭声中被暴怒的同学疯狂攻击,因为三分心虚失手挨了几拳,回头一看自家的无情人仍在专心致志的哄小孩,对于正在受苦受难的自己没有留下半点关心。
……将来绝对不能要小孩!!!
五条悟咬牙切齿地想。
五分钟后,五条悟被迫从大型无骨挂件重新变回脊椎动物,忘记开无下限术式后的结果就是挨了好几下,他插着腰站在一边,摸着挨了一拳的颧骨疼得倒吸冷气;而白鸿站在那儿,单手抱着自己已经哭累睡着的小侄子。
她的面前是鞠躬九十度疯狂道歉的夏油杰,道德感和五条悟狂妄值可成正比的年轻人不得不担负起帮同学道歉的重担,虽然他一点也不想这么干,但是架不住他俩身上穿着的是同一套校服。
“——真的非常抱歉!!!”
“啊,没事没事。”夏油杰眼中这位柔弱单薄盲眼不能自理的年轻女性单手抱着三四岁大的小男孩,游刃有余地伸出一只手摆了摆“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不,单纯那个画面来说无论怎么看也感觉不到所谓的大不了。
察觉到对方不愿意在这方面多生牵扯的配合,夏油杰一边感动理解的同时一边用目光杀向自己腰杆笔直的恶德同学,几乎恨不得摁着他的脑袋过来一起道歉。
五条悟嘶着冷气,目光虎视眈眈盯着抱着孩子的白鸿,似乎正在思考如何重新贴上去又不会被重新撕下来“她都说了没问题啦,杰你可以回去了。”
……这什么态度?
难道还打算继续缠着人家嘛!?
夏油杰从牙缝里挤出同学的名字,阴阴提醒“悟,我们还有任务没做完!”
五条悟扭过头去,目光坦荡到令人绝望。
“我那份你帮我写好了,作为交换以后横滨的任务我都可以帮你解决。”
“不行。”
同时开口的是夏油杰和白鸿,前者是反射性拒绝无理要求,而后者是对代班帮忙写作业一事深恶痛绝,白鸿对着五条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