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他人帮手,于是我就回来禀报了。”丈八擒豹道。
杨信哭笑不得“走,去看看。”
……
隔着老远,他就听到啸鸣之声。
一箭闷啸破空,裹卷着雄浑潮音,竟有巨浪滔天,力达万钧的恐怖声势,气象磅礴。
“果然是他!”杨信笑了。
这一箭,明显是一记“鲸落”,来人的身份自然不言而喻了。
——太史慈!
嘭~~
赵云斜身避闪,一棵古木中箭,从中而裂,轰然倒塌。
显然,太史慈的“鲸落”,如今已有技击的七八分玄妙了,距离真正技击也就一步之遥。
赵云面沉如水,也是一箭回射,箭如蛟龙,荡起龙吟般的轻鸣,射向太史慈。他家的照胆箭不逊于潮生箭,不过,他却并无技击手段,自身箭术也逊色于太史慈的。
太史慈的箭术,举世无双!
杨信又望向张飞。
正如丈八擒豹所言,他果然看到一名五短身材的少年,而那少年瞋目竖眉,咆哮如虎,也的确和张飞斗了个旗鼓相当!
“着少年,究竟是何人?”杨信仔细观察,啧啧称奇。
少年容貌短小,四肢也短,照理说,在战斗时必然会处于劣势。但此少年却知扬长避短,步步紧逼贴身向前,时而肩撞,时而膝顶,甚至以头相撞,猛锐难挡。
张飞猛鸷,赵云骁锐,而这少年的身上,则有股子勇往直前的悍勇。
少年给人的感觉,像是发狂的牯牛,出柙的犀兕,就是拼命向前,向前,向前!
张飞几次张嘴,又不甘地闭上。
或许,在他看来,对方未觉醒天命,自己若动用天赋,却有以强欺弱之嫌。
双方并无仇怨,与其说是在战斗,不如说是在较量。
“子龙、阿慈、翼德,还有这位壮士,都住手吧!”杨信抬起手指,一缕辉光映照众人。
太史慈闻言,身躯一震,回望着杨信,面露欣喜“少主,终于找到你了!这二人,是你新收的部下?”
他自然没见过张飞、赵云。
“阿进,住手。”太史慈转过头,又道,“这就是我说过的杨氏貔虎,是我等要投效的对象。”
张飞和那短小少年闻言,也同时收手。
不过,这二人却都余怒未消,如同红眼的斗鸡,都是恶狠狠地盯着对方。
“杨氏貔虎?”杨信表情有些古怪。
他实在未料到,自家的“貔虎”之名,居然都已经传到青州去了。
这倒也不奇怪。
青州与辽东间海运发达,辽东既有风传,青州也不会少。
“阿慈,你怎么到这来了?”杨信面露疑惑,问道,“你阿母身体可好?还有,这位小兄弟又是……”
他满腹疑窦。
“此事,却说来话长了。”太史慈笑了笑,又指着对方道,“少主,这位是我在途中结识的好友,名为乐进,他骁悍果烈,猛鸷无双,天生就是一员先锋大将。”
“哼!”
“哼!”
两道哼声响起。
一个是张飞,一个则是麹义。
麹义心头不悦又一个抢先锋的人……
“乐进?”杨信闻言,表情猛变。
这名字,他自然是记得的。
五子良将之一,乐·汉代兵长·乌巢酒仙斩杀者·进,字文谦。
史书中,对乐进的记载不多,可“先登”和“斩将”的事迹,却似乎与他绑定着的。乐进每每先登陷阵,或破城,或斩将,更曾于官渡之战中,亲斩了袁绍大将淳于琼。
敢于“先登”的,必然是悍将。
拿破仑说得好第一个冲进城的士兵,他一定是头顶鲜血出来的。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