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田丰商议,已有所谋划,但把握只有五六分。
“诸位,我有一个建议。”
杨信还未开口,公孙瓒却先开口了。
“哦?伯圭请说。”夏防和公孙瓒似乎是旧识,当即精神一振。
“古语有言,蛇无头不行,”公孙瓒神情肃然,“眼下情况危急,形势紧迫,必须选出一人暂领校尉之权,领着大家渡过难关。”
“暂领校尉之权?”杨信闻言,微微一怔。
公孙瓒这是要争夺指挥权?不过,无论威望,抑或是麾下部众,他似乎都还欠缺几分……
果然,一位军候问道“你想暂行校尉之权?你的资历不够吧?”
却不料,公孙瓒摇了摇头“不是我。”
众人一愣。
公孙瓒忽然转过头,望向杨信道“白天一战的过程,诸位想必都看得一清二楚。如今这局势,除了杨军候,我想不出任何一个人能扭转危局,挽狂澜于既倒。”
杨信满脸惊讶。
他没料到,公孙瓒竟是在给自己铺路!
但接下来一幕,更是令杨信震惊。
“公孙瓒所部,愿以杨军候马首是瞻!”公孙瓒单膝跪地,竟做出臣服之态。
“我部也愿听从杨军候的调遣。”夏防只是稍有迟疑,立刻也单膝跪地,表示臣服。
白日里,杨信营救夏育的一幕,他可是看在眼里的。若非杨信拼死搏杀,恐怕夏育早已身死。
“我部也愿听从杨军候差遣。”
“我部也一样。”
……
有了两人当表率,其余军候也纷纷跪倒,营帐之中,立着的仅剩杨信,以及他身后的张飞、赵诩二人。
至于其余人,杨信对他们有别的安排。
“多谢诸位抬爱,眼下形势危急,我也就不做那小女儿之态了……”事态紧急,杨信也不推辞,当即道,“其实,对接下来的部署,我已有想法。”
“是准备固守?”夏防试探问道,“我刚刚看到,大人的部下似乎在布置栅栏,扎营垒。”
“不,那只是惑敌之计。”杨信微微一笑,眼神一凛道,“其实,我准备渡河北上!”
“渡河?”
营帐中,众将都是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