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了!”
围观人群兴奋的交换着刚刚从别人那里听来的所谓内幕,这些话零星的传到田瑭耳朵里,让田瑭意识到舆论环境对许虔极为不利。
虽然他确信许虔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但在如此一边倒的民意面前,如何摸清真相,如何有效辩护,有何成功脱身,都是极其复杂的问题。
而且要快!若拖的久了,这帮乌合之众的情绪会更加亢奋,到时可能一发不可收拾。
想明白这些,田瑭扯开嗓门喊了一句“我徒弟定是被冤枉的!诸位让一让,待我进去查明真相,给大家一个交代!”
既然已经引起了围观,与其想着遮遮掩掩的低调处理,倒不如直接摆明身份,和公堂上的吴良正面对决。
只要自己能力挽狂澜,那这敌视的民意会转而有利于自己。
田瑭喊了一声,可声音立刻被嘈杂的指指点点给淹没,于是田瑭只能重复喊了几遍,随行的徒弟们也跟着喊起来。
终于,外围的人注意到了田瑭他们,一边用憎恶的目光打量着几人,一边总算往边上挤了挤,让出一条小道。
而这时,衙门里的高巢也已经听到了田瑭的喊叫,正从里面往外挤,努力出来为田瑭开路。
几人在人群的包围中和高巢相遇,田瑭照面第一句便问“许虔现在如何,可曾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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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虔公子被人打的不轻,原本还要用刑,被程质暂时拖住。”高巢一边在前面开路,一边简要的说明目前的情况。
“许虔被人打了!”田瑭闻言拳头紧捏,怒气升腾。
“你既无法辩驳,若再行阻拦,一并将你拿了!”端坐在堂上的吴良摆着官威,企图恐吓程质,可程质丝毫没有退却的意思,这让他感受到了极大冒犯。
这小子刚进来的时候,吴良就打算将其制服,但想想还是忍住了,反正都忍了这么长时间了,也不差这一时半会。而且关靖交代过,既然要办此案,就必须办成铁案,要办成铁案,就必须公审公判,允许抗辩。
自吴度被人打后,吴良翻遍无终追查凶手却一无所获,他也想抓了田璎审讯,又摄于田楷威势,在无真凭实据的情况下不敢轻举妄动。
但他确定,凶手就是田瑭一伙人,他求关靖帮自己出头,但关靖让他暂时隐忍,切不可与武将冲突,一切要以南下大局为重。
“这小子一定也参与了对吴度的施暴。”吴良咬牙切齿的想着,“现在田楷已随大军南下,他竟然还敢如此狂妄,必须坚决打掉他的嚣张气焰,才能稍解自己心头之恨,才能维护官衙的绝对权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