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才刚刚离开无终,吴良便来发难了,竟是一刻也不愿多等!
“你要辩我就陪你辩?太看得起自己了吧!。”既然知道对方是吴良派来挑事的,田瑭自然不会再和他啰嗦,说话也就不客气了,“我还有事,你们哪里来的回哪去,恕不奉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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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质原本在一旁听着两人言语试探颇不耐烦,现在听到田瑭下了逐客令,瞬间精神抖擞的跨步上前,挡在了大门口“诸位,我家公子有事,今日不便见客,你们还请自便。”
“田文佐!妄你以大儒自居,竟不敢切磋学问,当真是个沽名钓誉之辈!”这次老学究没有说话,他身边的一个年轻儒生倒是喊了出来,“还教什么科学,也不知是什么不入流的东西。合不合朝廷法度暂且不说,单单传出去,便丢了你辽东田氏的人!”
田瑭是真的不愿搭理这些无聊的人,他认为吴良找这些人来挑衅自己无论是出于什么目的,自己只要不理睬,他们也就没办法。
可是,他们可以诋毁田瑭,却不能诋毁科学!若让他们到读书人中去宣扬一下对科学的各种偏见,科学说不定真会成为世人眼中不入流的学说,甚至歪理邪说,这与田瑭播撒科学种子的初心背道而驰,是绝对不允许的。
“大言不惭!”田瑭上前两步,直视刚刚发话的年轻儒生,“你有几斤几两,配和我辩?”
那年轻儒生自知实力不够,被田瑭这一瞪,竟然心虚起来,往后退了一步。
老学究又一次接过话茬“老夫来和你辩,若你输了,可拜老夫为师,看你天资不俗,老夫定当谆谆教诲。”
“我输?若是你输了,又该如何?”田瑭反唇相讥。
“我若输了,便认你的科学,往后辽西郡再无人质疑你田文佐的学识。”老学究有些自傲的挺了挺腰。
“看来这个老家伙在辽西郡的读书人中颇有威望,也好,拿有威望的人开刀总好过无名小卒。”田瑭心中还在嘀咕,嘴上已经开始辩驳“儒家的问题,便在于不肯承认自己不知道,总认为自身是尽善尽美的学问,依此可得太平盛世。当然,不仅儒家这样,先秦诸子大多如此。”
“难道不是?”老学究之反问了一句,却并未有更多说法。
“当然不是!”田瑭跨入家门,转身站在徒弟们前面,“这天下分为两种状态,一种叫治世,一种叫乱世。天下运行需要两种秩序,一种叫道德心灵秩序,一种叫社会政治秩序。”
才说了一句,田瑭想到了一些事情,转头对身后的徒弟们说“我本想过几年把哲学教给你们之后再讲诸子学说,那样你们的认识会更加系统。现在既然不得不说了,你们便先听者,留个大概的印象,却不必深究。”
“喏!”徒弟们自是开心不已,一则师父帮他们出气,二则师父接下来要讲的必然是高屋建瓴的学问。
“在我看来,治世中,儒家解决统治合法性问题,道德心灵秩序,法家解决统治治理术问题,社会政治秩序,这便是外儒内法;乱世中,道家展现避世隐居的可能,道德心灵秩序,墨家展现揭竿而起的可能,社会政治秩序,这便是出道入墨。”田瑭叉着腰,一点也不顾及形象,但口中所说却是众人闻所未闻之理,“至于兵家、名家、杂家、农家、医家、纵横家、阴阳家等等等等,是作为辅助的思想和学说,嵌合进刚刚所说的四家之中。”
对面的众儒生见田瑭上来就纵论诸子,先是格局上逊了一筹,再看他有恃无恐的样子,知他确实博学,气势上便又逊了一筹,此时便不敢随便插嘴说话了。
老学究毕竟阅历丰富,也算是博览群书,田瑭的论断他未必能立刻想通,却也知其中奥妙无穷,遂一边努力记忆,一边尽力理解。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