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张狂的小子十分好奇,更想好好看看他是否真有如此箭术。
反正他们几位自知是做不到的。
太史慈曲臂便拉,弓弦一瞬绷紧,弓身顷刻成月,箭尖直抵弓腰。
众人都暗暗称奇,将三石的弓拉成满月,而且一气呵成,这份臂力已属凤毛棱角。
未见太史慈如何瞄准,几乎是拉满后便直接松开了弦。羽箭激射而出,弓弦兀自震颤。
下个瞬间,前院中一支长枪应声而断!
羽箭去势不减,笃的一声钉在了枪架后面的桃树上,震落无数花瓣。
“好箭法,神乎其技!”单经拍着大腿,啧啧称奇。
“取来看!”严纲眉毛一横,吩咐那个不中用的亲卫。
亲卫刚刚一跤摔得不轻,现在双股都还有些疼痛,却又不敢违令,只能斜着屁股往前院去。
几人站在原地不动,看那亲卫径直去拔钉在树干上的箭,谁知一下竟没能拔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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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卫又试了两次,箭身依旧纹丝不动,只是花瓣落得更多。
严纲的肺都要气炸了,自己身边的人竟然如此无用!
亲卫自知今天是丢尽了脸面,若再拔不出来,定会被重重责罚,于是使上了全身的力气,几乎就要缠到树上去了。
终于,在一声怒吼之后,羽箭被亲卫拔了出来,但他没能止住退势,抓着箭仰面摔倒。
严纲将手中酒觯狠狠掼在了地上,一脸的戾色。
亲卫挣扎着爬起来,又捡起射断的枪杆,这才继续斜着屁股颠颠的往回跑。
严纲岂能咽下这口气?待他走近,便一脚狠狠的踹了过去。
要不是单经阻拦及时,估计那亲卫今天得断一两根骨头。
好歹从地上爬起来,亲卫满面赤红的呈上羽箭和枪杆,不敢有丝毫抱怨。
田楷接过羽箭查看,箭头已经没了,只剩下箭杆,想是箭头深陷树干,断在了里面;再看那枪杆,断面整齐如同刀削,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另外两名将军也接过去查看,都是弓马娴熟之人,自然知道这箭法已经神乎其技。
而田瑭和太史慈两个仿佛局外人一样,依旧恭恭敬敬的站在原地,静待结果。
“好俊的箭法,着实难得一见!”单经抚摸着枪杆的断面说道,“小兄弟可为曲长!”
“单将军小气!”严纲一改目中无人的架势,哈哈笑着说,“起码能任校尉,为将也并非不可啊!”
“我看军中有此能力者寥寥,不知二位将军可有人选与其一比?”田楷对太史慈十分满意,这话说出来倒不是真要继续试探他的本领,而是一种高度的赞赏。
“力气倒还好说,军中大力者甚多。”单经放开手中断枪,摸着胸前胡须思量,“单这准头和从容,就没几个人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