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的朋友了”周肆道，“我记得你出国之前曾经问过我，你对我有什么价值？”他笑笑，“现在我把这句话还给你，你对我有什么价值？嗯？”

“周肆！”宁洛眼里似乎要滴出泪来。

周肆抱着手，“话是你说的，我只是原样奉还而已，怎么？”

“算了”宁洛摆摆手道，“这件事也不能怪你，那时候我的确是这样。可我现在后悔了……”她偷偷看着周肆的表情，可周肆没有任何一丝为之所动的迹象。只好暗暗叹了口气。

“现在你的鼎力集团很难熬吧？”宁洛又问道。

周肆看了看宁洛，拿起杯子，喝了一口咖啡道“是有点情况，不过还好吧。”

宁洛叹道“这么多年，你的习惯依然没变，还是喜欢喝咖啡，纯粹的黑咖啡，我一直不懂怎么会有人喜欢那种味道，仿佛中药一般。”

“别人喝咖啡是为了愉悦口感，而我是为了清醒头脑。”周肆淡然道。“你今天找我，不会就是为了讨论咖啡的口感问题吧？嗯？”

“你这种态度，我很难说的出口。”宁洛道

“那就不要说了。”周肆耸了耸肩膀，无所谓的态度，他抬手准备让服务员过来结账。

“周肆，你听我说下去好吗？”宁洛的声音带着祈求。

周肆停下手，眯了眯眼看着宁洛，“宁洛，你有什么想法就直说，如果没有，我觉得真没有继续谈下去的必要，你我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从你联合周熙城绑架萌萌那一刻起，我们之间就做不成朋友了，明白吗？”

宁洛深深叹了一口气，道“行吧，那我就直说了，宋子仁，他找过我了，让我去他们集团公司做办公室主任。”

周肆似乎一点也不意外，道“然后呢？”

“你难道不需要一个内应吗？宋子仁真的想整死你，你看不出来吗？周氏集团绝不会允许鼎力集团的崛起，周肆，你难道不想我帮你么？现在，除了我，还有谁会帮你呢？”

她看了一眼周肆，低声道“我知道你收宋星手上拿块地是想干嘛，我可以帮你。”

周肆的脸上露出笑容“终于说到正题了，那么，代价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