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胡说,我,我只是看艾丽丝可怜,为她鸣不平!”
“好啊,你为她鸣不平是吧,那你告诉我,你是怎么为了一己私利,勾结我姐的助理,贩卖商业机密,然后又倒打一耙,栽赃给我姐和温婉的。你觉得我姐是冤枉的,你为什么不告诉警察,你有什么秘密,你为什么要害我姐!”
“我,我,我没有害艾丽丝,不是我!”
“不是你,还有谁?!”顾雪菲的声音也变得凄厉起来,赤红的眼睛凶狠的瞪着严国珍,“你说啊!我姐告诉过我,她早就死心了,她是真心祝福庄北辰和温婉的,她有才华有非常成功的事业,她凭什么自甘随落,去偷一个下属的设计,凭什么!就为了区区的五十万吗?那连她平常收入的零头都不够,根本是你,就是你们这些老鼠屎,利用了我姐在感情的上执念,是你们害死她的!你们逼的她身败名裂,又到她的坟前装什么慈悲,你有什么脸面打着为她好的旗号。就不怕夜里做恶梦,我姐来找你要公道吗?!”
“我,我……”
顾雪菲的句句逼问,迫使的严国珍不住的后缩,一脚踩到台阶边缘,差点摔下去,还是温婉好心拉了她一把。
严国珍却不领情,甩开她。
温婉面无表情,顾雪薇之所以会有今天,与她自身的责任有关,也与这些人的贪婪有关。
“如果再让我知道,你打着我姐的旗号,胡说八道,就别怪我客气,我姐已经死了,她已经为她的错误付出代价,而你们,若不是温婉看在我姐的面上,网开一面,你们个个都要坐牢。滚,给我滚,滚的远远的!”
顾雪菲愤怒的嘶吼着,严国珍自知理亏,连滚带爬的跑了!
温婉看着严国珍狼狈逃蹿的背影,微微的眯起眼睛,低声说道:“谁把她放进来的?”
庄北辰:“你怀着孩子呢,这些事就别操心了。”
害群之马走了,葬礼得以继续。
严国珍一气跑到墓地大门外,回身对着门内“呸”地一声,吐了口浓痰。“得意个什么劲,真当自己只手遮天是豪门了,哼,那么大的贾府还不是说倒就倒了,有点臭钱的暴发户罢了!”
严国珍不屑冷笑着,又呸了几声口水,这才悻悻的跑开。
墓地边上的空地上,停着十几辆小车,一个中等身材的女人,从其中一辆车上下来,看看了严国珍离开的方向,又转向正在举办葬礼的墓地,葬礼已经结束了,陆陆续续有人从山上下来。
女人眸子微微眯起,然后从车上拿了一把雨伞,往墓园里走去。
下过小雪的石阶有些湿滑,温婉小心翼翼的踩在石阶上,庄北辰一手搀着她,一手举着伞,眉头紧蹙着,“早知道会下雪,就不让你过来了。”
“我没那么脆弱,马医生不是说了宝宝现在很健康吗?”温婉笑笑。
庄北辰半扶半抱着,生怕她一不小心就滑下台阶。他这般小心谨慎,反倒害得温婉不知道如何下脚,偏的帆布鞋底,被早春的冷空气一冻,僵硬的打滑。
正埋怨着,前方突然传来一个温和的声音,“先生,把东西给我吧。你背着太太好了。”
温婉抬头一看,原来是保姆兰姐,“兰姐,你怎么下来了,雪天路滑,你不是犯风湿了吗?就在车上等着好了。”
兰姐微微一笑,“没事的,刚刚在车上歇了一会,已经好很多了。”
她说着,从庄北辰手上接过小提包,往山下走去。
庄北辰则如她所说,背起了温婉。
两人的亲密举动,引起了其他来悼念人的侧目,也引起了被拦在墓园外记者们的关注,他们拍下了这一幕,与其他葬礼照片一起发了出去。
这张本该表现夫妻恩爱的照片一经曝光,立即遭到有心之人的解读。因为二人与死者关系的特殊性,立即有人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