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桌子说,“哎呀!”
马艳梅:“怎么了?”
“没什么,好像脚刚刚抽了下。”吴阅指着戴了假肢的腿。
马艳梅抱怨,“我怎么这么倒霉,一个两个不是病就是伤,还有一个孕妇。谁让我是救死扶伤的医生呢,走吧,我给你看看。”
“多谢马医生了。”
“回头给多点诊金就行。”
马艳梅将吴阅扶到隔壁房间,吴阅其实没什么问题,只是戴假肢久了有些血液不通,坐下来把假肢拿了休息会,按摩下就好了。
他不过是为了给温婉和庄北辰制造机会而已。
温婉怎么不知道他们的想法,只是毛巾都已经接过来了,再丢回去,又显得太不近人情。只得硬着头皮,继续帮他擦身。
手触到熟悉的身体,温婉不自在的把脸转开,不去看他。庄北辰受庞若惊,生怕轻举妄动又把她吓跑了。
他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对晶亮的眸子牢牢的看着她的侧脸。
两人异常沉默,只有擦身时衣服的摩擦身。
擦完了前胸,他配合的侧过身去将背对着她。温婉一声不吭的,直到要擦手的时候,当抓起他的手时,他的指尖不是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往中间收了收,触到了她的掌心,瞬间,一股电流猝不及防的从掌心往全身蔓延。
她怔了下,他的目光像燃烧了两、团火焰,凝视着她。她心视一凛,就要丢开他的手,他的五指快速往中心收拢,握住了她的。
她用力的往回抽,他固执的不肯松开。僵持间,她的脸色胀的通红,不悦的说:“放手!”
庄北辰只怔怔的看着她,面色苍白,目光却坚定有力。
“庄北辰,你再不放手,我就把这盆水都泼你身上。”温婉端起水盆,作出要泼的动作。
他固执的不松手,灼灼的目光慢慢变得有些软弱,好像讨不到糖的孩子,可怜兮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