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因素,只问问你的心,你爱的人是谁?”
“温婉”这两个字几乎要脱口而出,突然手被抓住.
顾雪薇悲伤的看着他,“北辰,不用考虑我的,我知道我们已经是过去了。只希望你以后能够跟温婉好好的在一起,幸福快乐的!而我,早就从内到外都腐朽了,肮脏不堪,再也不是与你一起长大的薇宝,就算奶奶不反对,我也自觉配不上你!”
她悲伤绝望的样子,看起来就像一个瓷娃娃,好像轻轻一碰就会碎裂,稍稍一句重话就会灰飞烟灭。
她的悲伤,她的绝望,她眼中浓浓的自卑都在告诉庄北辰,她现在的一切都是庄老夫人造成的。
庄老夫人已经害了她的前半生,而他这个作孙子的又怎么忍心再毁了她的后半生。
脱口而出的那两个字生生的卡在喉咙里,疼的他心肝肺俱裂。
“庄老夫人,你别再为难北辰了。这是一个根本不存在的问题,带他回去吧,回到温婉的身边。”顾雪薇转开头,闭上眼睛,泪水自眼角缓缓滑落。
一切都那么恰到好处,便是铁石心肠也不由的动容。
“薇宝!”他下意识的喊出叫了十几年名字。
庄老夫人沉痛的闭上眼睛,忽而睁开,愤怒的说:“北辰,别忘了你是有妻子的人,也别忘了你母样是怎么死的!”
说完她愤而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去。
庄北辰那一声薇宝,彻底激怒了庄老夫人,也让她意识到,顾雪薇在他心里无法忽略的地位。
也许没有了爱情,但是一起长大的亲情是一直存在的。
顾雪薇泪如雨下,紧拥着被子痛哭出声,从小声的呜咽,到号陶大哭,直哭的肝肠寸断。
庄北辰轻叹一声,在床沿坐下,伸手按在她的肩头,“别哭了。”
“北辰!”她猛地转过来,紧紧的抱住他的腰。那么紧就像拥住了失而复得的珍宝。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在我最好的年华不可以嫁给你?我好恨,我好不甘,可是我现在的我已经配不上你。你走吧,你走吧!”
她又猛地将他推开,却不小心碰到了胯部的伤,痛的差点背过气去。
“雪薇!”庄北辰焦急的喊她。
顾雪薇疼痛钻心,却仍然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继续推拒着他的。“你走啊,走啊!我不值得你留恋,我已经是残花败柳,有什么资格留下你!”
因为疼痛,她面色惨白,额角渗出豆大的汗珠,竭尽全力的吼着。庄北辰俊美的五官紧紧的皱在一起,看她疼成这样仍然不停乱动,心里一急,将她抱住,把她的双手紧紧的夹在腋下。
顾雪薇仍不停的挣扎着,歇斯底里的哭喊着。
庄北辰用尽全力,几乎整个上半身都贴在了一起,才勉强将她控制住。
“别这样,你身上伤还没好,小心碰到了!”
“啊啊啊——”撕心裂肺的哭喊,让庄北辰愧疚的无以复加。
温婉默默的看着这一切,直到里面的人静止,画面好像定格了一般,相爱却不能爱的男女紧抱在一起,画面美好而又残忍。
她紧紧的闭上眼睛,许久,才睁开来。
是时候结束了,是时候死心了!
夜里的医院看起来有些阴森,她穿过长长的走廊,来到一间值班室,敲了敲门。
不一会里面传出略显沙哑的声音。
“谁啊?”
“我,温婉!”
马艳梅一个激凌起身,打开了房门,“温婉,大半夜的你跑医院来干嘛。”
“我想拜托你一件事。”
“哎,别说是打胎啊,我是妇产科接生的医生,不是人流科的。”马艳梅想也不想的拒绝。
“马医生!”温婉沉声打断她,然后深深的叹一口气,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