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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宴司机怔了下,看着小伙子的伤口,又有些后悔,“没听到警官的话吗?还不快滚下去!”
小伙子听了高沁的话,生怕老爹激动的流血过多,不耐烦的说:“知道了,知道了,我下去就是!”
“你试着看能不能放倒座椅,这样你会舒服一点。”高沁观察了一会说。
司机稍稍启动了一下开关,顿时痛苦的叫出声。“不行,动一下就痛!”
“看来是下面被卡死了,只能等消防来切门了。”
“警官,我儿子不是故意的,他,会不会坐牢啊,他还年轻,才只有19岁,警官!如果真要问责的话那就让我进去吧!”
“这个要等交警的事故认定书出来后才能确定。”
高沁下得车来,小伙子也担心看着车里,“我爸怎么样了?”
“他说如果要坐牢的话让他去!”
小伙子怔了下,“坐牢?警官,什么意思啊?”
“你们的行为严重的话会被判以危险行事,危害公共安全罪,被判入狱是正常的。”
小伙子面色都白了,“不要,我爸年纪大了,让我去吧!”
高沁冷冷的瞟他一眼,“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她的表情始终是冷冷的。见不能对司机进行施救,只好走到旁边疏导开被堵住的车辆,邵文修也跟了过去,帮着她疏导着另一边,直到交警赶到,她才离去!
“你说你这个人,到底是冷血,还是热心肠?”邵文修还跟在她身后。
高沁瞟他一眼,“什么叫冷血,什么叫热心肠?”
“刚刚那个小伙子明明很关心他父亲,但是你的话……”
“有什么不对吗?错了就是错了,再说关心认错的话一点意义也没有。如果他真的爱自己的父亲,就根本不会当街开车撞向父亲。”
“那你怎么知道不是他父亲撞的他呢?”
高沁停了下来。“现场的刹车痕迹是往右的,这说明两车相撞时,是兰博基尼主动撞的卡宴,而卡宴的车轮方向仍然是向右,这说明他是在回避,而非反击。”
“可是小伙子已经知道不对了。”
“那又怎样,错已铸成,一句对不起如果就可以补救的话,要法律做什么?今天还只是伤到他自己的父亲,如果撞上行人,过路的车辆,还有被堵的动不了的其他车主,他们的损失谁来买单,如果其中有有危急的病人,因此错过了治疗,谁又来为他的健康作补尝。像你们这种人,说好点的是性情使然,说难听就是冷酷无情,漠视生命的杀手。”
邵文修哑口无言,“这关我什么事?”
“你对温婉的所作所为,亦是如此。”高沁大步流星的走着,邵文修理解不了,“我对温婉没做什么呀。”
“难道你没看出来,庄先生根本不喜欢你靠近温婉吗?你以为的热情、帮助在人家庄先生看来,是根本不需要的,甚至是困扰!”
“你,偷听我们讲话?”邵文修如梦初醒,想起先前他们先前在巷口的对话。
高沁睬也不睬他,“大庭广众,想不听到都难。”
她出来时,是因为听到吴阅的名字,这才停下来多听了几耳朵。
然后便听到了他们的谈话,什么合作,她不太了解,但是庄北辰不喜欢邵文修,庄北辰与温婉之间的暗中较劲,还有邵文修对温婉的小心思,她都看的一清二楚。
这么复杂的三人行关系,邵文修出现不是给那一对添乱吗?
高沁想的一点也没有错,温婉一上车就甩开了庄北辰,将脸别向了窗外。
为了打击邵文修连她的父亲都可以拿出来说事,这种人简直是人渣中的战斗机,温婉表示再也不想跟这种人多有一点接触,连呼吸同一片空气都是侮辱。
她头也未回突然闷闷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