糙肉厚的,我可懒得等个小时挂点滴,直接一针打下去得了。”马艳梅说的轻松惬意,温婉却听的心惊肉跳,敢情这医生根本没有医德,只图自己方便,不顾病人死活。
“可是你这针管也太粗了吧,万一把人打坏了怎么办,算了我还是叫救护车吧。”
“嗬,就这点毛病还叫救护车,放心吧,他没那么骄气,就算熬一个晚上什么也不做,他也死不了。”
“这还叫这点毛病,高烧395度,再往上烧一点,不死脑子也残了。”
“那不正好吗?脑残了,就不会出去勾勾搭搭了,你这个做太太的也省心。”
庄北辰已经够无耻了,没想到马艳梅更是没有下限。
“你这叫草菅人命!算了,这里不需要你,你可以走了!”温婉突然拉开门,拎起她的药箱就往门外丢。
马艳梅紧忙抢过,“小嫂子,你生什么气呢。好了我不开玩笑了,这个就是静脉推液器,输液用的,前面还有小针管呢,不会真这么粗的针扎进去!”
说着她拿出另一个正常的静脉针头接在大针管上。
“放心吧,我虽然看不太惯庄北辰这骚包男人,不过还不至于为了这点私怨就草菅人命。再说除了我这个老同学,还有哪个医生愿意大半夜的上门看诊,还是免费的。说起来,庄北辰真是抠门的紧,一次药钱也没有给,上次你被下药,我可是压箱底的禁药都用上了,那可是不能拿出医院的,可这货竟然连个谢字都没有。”
马艳梅睁眼说瞎话,完全不提她的诊所能开起来庄北辰至少赞助了一半资金。不过这两人从高中同学以来,到底谁欠谁更多,还真不好说。
“下药?”温婉只记得马艳梅给她看过一次拉肚子。
“庄北辰没跟你说?”马艳梅挑眉笑了笑,“就是林正龙给你下药的那次,嗬,真没想到庄北辰竟然有那么绅士的时候,对着被用了药的大美人,竟然把持的住。我得检查一下他是不是真的不行了!”
呃,温婉再次被雷的外焦里嫩。
马艳梅将庄北辰平躺,一双大眼肆无忌惮的看着他裤子里鼓鼓的一包,“看来还是有用的嘛?庄太太,我没有说错吧。”
说话的同时还不忘给温婉抛去暧昧不明的一瞥。温婉尴尬的无地自容。
这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马医生比庄北辰还要没有节操!
“嗯,好了,等他醒来,让他把药吃了,如果晚上还有再发烧,可以用温水擦身,或者用冰袋敷。”
“这样就好了。”
“好了,小感冒而已。”
马艳梅说走就要走。
温婉难为情的说“那先把他弄到床上去吧,我扶不动。”
nk!”马艳梅力气大一些,到底也是女人,两人合力只能弄到客厅沙发上。
温婉又去拿了枕头和被子给他睡。
马艳梅走后不久,庄北辰的体温便降下来些,但是没有完全退去。温婉怕他半夜又烧起来,只好一直守着,不停的用温水给他擦身。一直熬到了下半夜,终于退了烧。
温婉也趴在沙发上沉沉睡去。
庄北辰醒来的时候,只觉口干舌燥,喉咙里干的快要冒烟。手微动了下便碰到一个毛绒绒的东西,低头一看竟是温婉。
她坐在地上,侧趴在沙发边沿,一只手搭在他的腰间。而自己则身上盖着被子,头上还搭了条湿毛巾,再一看茶几上还有药,药盒上有龙飞凤舞的医嘱,他便知是马艳梅来过。
他轻轻的拿起温婉的手,将她抱回了房间。
男人的身体是健壮的,发烧不过是前夜打斗过又没睡够的应激反应,烧退了便没事了。
看着温婉睡的香甜的面容,他不自觉的躺在她的旁边,轻拥着她,再次睡去。
温婉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