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北辰,你怎么做人一点底线也没有,你是缺钱的人吗?一点点小恩小惠就能把你拐上床,你怎么这么没有节操呢。你太脏了吧,不行,以后你不许再碰我!”
温婉扬着下巴,从床的另一侧下来,只是脚一落地,钻心的痛让她倒抽一口凉气。庄北辰伸手想去扶她。温婉冷冷一记眼刀飞过去,“哦,还有,不许再出去勾三搭四,如果让我知道你再随便让人上,我,我就阉了你!”
庄北辰愣在当场,这是女人吗?什么叫随便让人上?他是随便的人吗?再说“上”的对象不应该是女人吗?
“喂,姓温的,你给我说清楚,你什么意思啊?”
温碗砰的一声关上浴室的门。
直到身体泡进温暖的水中,那种痛苦才有所缓解。
我这是脑子被驴踢了吧,竟然被他一刺激直接滚上了床。想到庄北辰那东西不知道被多少人用过,心里就一阵恶寒。
被彻底嫌弃的人,很想发飙,不过这时候发飙,就更加说不清了。他闷闷的躺回床上,突然脑中灵光一闪,敢情她是想用一次,牵绊他一生啊?
好深的心机!
当即起身,冲进浴室里抱过正在泡澡的某人。
“温婉,算盘打的很精啊。”
“啊?”温婉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庄北辰唰的掀掉自己的睡袍,“看清楚了,爷很干净,爷消菌杀毒吃过阿司匹林,从里到外都是干净的!”
说完欺身贴了上去。
这脑回路不在一个平台上的两人,沟通起来太困难了。她明明只是觉得亏了,警靠他而已,怎么就扯上干不干净的问题了。
温婉被他这一折腾,吓的几天不敢回家。